他先是使勁地皺起眉頭,眉毛像是兩條毛毛蟲在打架,試圖讓餅乾順著額頭滑到鼻樑上,那表情誇張得像個滑稽的小丑,眉毛上挑,眼睛瞪大,眼珠像是要從眼眶裡蹦出來一樣,嘴巴也跟著不停地扭動,像是在跳一種奇怪的嘴巴舞,試圖用嘴巴去接住即將滑落的餅乾。
可餅乾就像是一個調皮的小精靈,老是滑下來,一會兒滑到臉頰,在他的臉上留下一道白色的痕跡,像極了京劇裡的丑角妝容;一會兒又差點掉到地上,他的眼睛隨著餅乾的滑動而轉動,嘴巴張得大大的,驚出一身冷汗。
他急得滿臉通紅,臉像一個熟透的蘋果,舌頭像個調皮的小蛇,不停地伸縮,舌尖一會兒伸出來很長,一會兒又縮回去,試圖去夠那調皮的餅乾。
那伸舌頭的動作越來越大,越來越誇張,引得周圍的人笑得前仰後合。
有人笑得直跺腳,有人笑得趴在了地上。
最後他一著急,直接用臉去接餅乾,結果弄得滿臉都是餅乾屑,就像一個剛從麵粉堆裡鑽出來的小老鼠。
他的臉上、鼻子上、下巴上都是餅乾屑,眼睛都快被遮住了。
白露笑得眼淚都出來了,她用手捂著眼睛,身體不停地顫抖,還不忘調侃他:“你這是在表演小丑吃餅乾嗎?
簡直太可愛了!”
戴高樂看著白露笑得那麼開心,自己也跟著笑了起來,他咧開嘴,露出潔白的牙齒,一邊笑一邊用手抹去臉上的餅乾屑,還故意把餅乾屑抹到白露的臉上,手指輕輕在她臉上一抹,然後兩人瞬間變成了兩個“小花臉”,相互看著對方,又爆發出一陣歡快的笑聲。
他們的笑聲在院子裡迴盪,像是最美的樂章。
這些趣味比賽讓整個家庭充滿了歡聲笑語,也讓戴高樂和白露與她父母之間的關係更加親密。
在接下來的日子裡,他們還有很多甜蜜開心的日常劇情。
隔天大清早,白露看著空蕩蕩的院子,想要在院子裡種些花。
戴高樂知道後,一大早便去集市上買了各種各樣的花種和小鏟子、小水壺等工具。
他回來的時候,臉上洋溢著興奮的笑容,像個得到寶藏的孩子。
他跑到白露面前,把花種和工具舉得高高的,眼睛裡閃爍著期待的光芒,說:“露露,看我買了什麼,我們今天就可以種花啦!”
白露看到這些東西,眼睛一下子亮了起來,她高興地跳了起來,然後拉著戴高樂的手就往院子裡跑。
他們來到院子裡,戴高樂先是拿著小鏟子,彎下腰,認真地翻著土,每一下都很用力,額頭上冒出了細細的汗珠。
他一邊翻土一邊說:“露露,這土要翻得鬆鬆的,花才能長得好。”
白露在旁邊點頭,眼睛裡滿是崇拜,說:“親愛的,你好厲害呀。”
翻完土後,他們一起把花種種下,然後戴高樂小心翼翼地澆水,他眼睛緊緊地盯著水壺裡流出的水,嘴裡還唸叨著:“水不能太多,也不能太少,剛剛好才行。”
種完花後,他們坐在院子裡,看著那片剛種好花的土地,想象著未來花開滿院的景象,兩人相視而笑,眼裡滿是幸福。
還有一次,晚上大家一起在客廳看電視。
白露靠在戴高樂的肩膀上,手裡拿著一個蘋果,她咬了一口蘋果,然後把蘋果遞到戴高樂嘴邊,眼睛裡帶著溫柔的笑意,說:“親愛的,你也吃一口。”
戴高樂張開嘴,輕輕咬了一口蘋果,然後說:“露露,這蘋果好甜呀,就像你一樣。”
白露聽了,害羞地笑了笑,然後把蘋果放在一邊,雙手環住戴高樂的胳膊,頭靠得更緊了。
他們就這樣依偎著,看著電視裡播放的節目,時不時地小聲討論幾句,笑聲不時地從他們那裡傳出。
隨著在白露父母家的日子一天天過去,他們與家人之間的感情也越來越深厚。
離別的日子漸漸臨近,大家的心裡都像被一塊沉甸甸的石頭壓著,滿是不捨。
在離開的前一天晚上,白露的父母做了一桌豐盛的晚餐為他們送行。
餐桌上的氣氛有些沉悶,大家都默默地吃著飯,誰也不願意先開口打破這份寧靜。
只有碗筷偶爾碰撞的輕微聲響,彷彿在訴說著內心的惆悵。
最後,還是白露的父親清了清嗓子,他放下手中的筷子,身體坐直了一些,眼睛裡帶著一絲嚴肅,看著戴高樂說:“戴高樂啊,夢研我就交給你了,透過這兩天的相處,我也知道你是個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