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鐵的車廂裡,兩人相互依偎的睡了過去,到站時,才被乘務員喚醒。到家後張慧慧第一個跑向了梅森,拉住她的手,就往餐桌前走,“嫂子辛苦了,快來吃飯,今天都是你愛吃的。”
一股濃濃的親情就讓梅森從悲傷的情緒中掙脫,張爸張媽在餐桌上,不停地給二人夾菜,一陣的歡聲笑語持續到了飯後,他們又拿出了三個大紅包,張巖的最薄,張慧慧次之,梅森的則是鼓鼓囊囊的。
張巖眼球一轉,看向梅森,“梅森我們換一下怎麼樣?”張慧慧就像老母雞護小雞一樣,開啟了張巖的髒手,“嫂子,你可別被他給坑了,這是咱媽給你的,你看這麼厚,他才多少?”張巖眯著眼睛威脅道:“張慧慧,小心我收你的版權費啊。”梅森露出了一臉的幸福,張慧慧吐了吐舌頭,“嫂子,她敢威脅我,我現在賜你三件法寶,以後好好收拾他。”
大家都好奇的看著這個氣氛活躍者,等待著她的法寶。此時張慧慧桀桀一陣怪笑,“所謂三寶就是鍵盤、搓板、榴蓮皮。”張爸張媽被逗得,哈哈大笑,梅森則是一臉的疑惑,張慧慧給她做著解釋後,梅森吃驚的捂著嘴,“你們華國媳婦這麼殘暴的嗎?”張慧慧一臉的自豪,“女人在華國就是特權階級,所有牛鬼蛇神都得靠邊站。”眾人看著張巖一臉的生無可戀,又哈哈大笑起來。
第二天到張巖家串門的人就多了起來,張巖也是疲勞了一天,那個小表妹更是變本加厲的殘害著自己的表哥,這讓她在自己的小圈子裡也備受關注。一直到大年初五才算消停下來,張巖累的那是兩股戰戰,幾欲先走,他心裡做著盤算,明年得悄悄的回來,打槍的不要。
喬納森和琳達打電話過來,希望他們儘量在2月1日回到伯克利,開始做一些論文相關的準備工作,畢竟張巖學分差不多快修夠了,三個月的時間足夠他達到畢業要求了,正好可以趕上五月的畢業禮,梅森又一次遭到了暴擊,好在她的畢業藝術成果,已經體現在了公告牌上,第九名的成績雖然有張巖的影子,但含金量也是足夠的。
同學會就訂到了初五,魔都的老人都講究“不煮、不走、不拿、要吃。”初五正是要吃時,而且初五也是餐廳開業的第一天,老闆講究迎財神,客多就是聚財,這天大多的老闆會給予打折或送一些小禮品,張巖一大早,張巖就在群裡拜了一個晚年,“三年不見,大家別來無恙呀,我給大家拜個晚年,祝各位老爺小姐們吉祥。”同學群裡開始沸騰起來,“我去,詐屍了,張巖活了?”
“這廝怎麼說話呢?這大過年的。”“話不吉祥,但寫實啊。”“我就知道你們會編排我,算了,我皮厚撐得起你們的唇槍舌矛。”“嘿,張大明星,還是那個味,舒服。”“張大明星,你有何事呼喚大家呀。”“我這不是遲到的關愛嗎?”“樊恆,前兩天就通知我們了,要好好放放你這地主老柴的血,說吧,預算多少?”“大家善良點,小刀刀割肉不疼,容易長好,主要是還有下次,對嗎?”“哎,什麼小刀刀,身價在那放著呢,瘦死的鯊魚比鳥大。”......
最後張巖一合計,去了一家老字號的私房菜,消費中上,但菜品很地道,而且還算清淨。全部三十七個人,就五個不在的,三十二人呼呼啦啦的聚到了一起,還有一個老外-梅森。
大家一見面,就相互打著招呼,張巖自然以主家之姿招呼著大家,兩張碩大的桌子大家也沒那麼擁擠,紛紛落座,氣氛變得有些熱烈,梅森也成了大家的關注焦點,都小聲的議論道:“這個是張巖的女友?”、“她好像是雛鷹樂隊的女貝斯手。”“我去這身高、身材、樣貌,確實牛逼。”
張巖看了看人已到齊,於是敲了敲桌子,起身,“鄙人今日宴請重友,大家也頗給面子,我這老臉也算是颳了金漆,我先幹一個,望重友體態安康,容顏不老,財色皆收,各個都開上大賓利。”
眾人先是一愣,接著就是一陣掌聲和叫好聲,張巖再次舉起三千的小杯,“人生無常大腸包小腸,老話說,苟富貴勿相忘,要是我有做的不周到的,我會改正,我也算是承了老天的恩,如今算是一小明星,但保不齊哪天就栽了,希望到時候我化緣到你們門上,還請行個方便。”
大家又是哈哈大笑的鼓著掌,就在這時門口傳來一個女聲,“說得好,年少得志,還能如此謙虛不焦躁,張巖你長大了。”大家紛紛看向門口處,張巖趕忙鞠躬,“周,不。李老師,您請入座,就等您了,我和他們皮一會。呵呵”李老師脫掉外套,落座後,做了個請的手勢,示意張巖繼續。
張巖思索了一下,淡淡一笑,回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