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一首《dangerors》的結束,邁克和眾舞者猶如雕像般站立在那裡,下面的尖叫聲持續了很久,更多的人被抬了出來接受緊急吸氧。第二排和第三排早就有人躍躍欲試的想跑上臺蹭熱度,只是都被專業的安保團隊攔了下來,只有一人被張巖拉上了臺,大家都在罵著幸運者時,那名幸運者卻深深的在張巖的臉上親了一口。
臺下頓時有些亂了,那些想蹭流量的人都躍躍欲試的想爬到臺上時,張巖在搖麥上喊道:“大家別激動,她不是什麼幸運者,她是我的姐姐‘泰勒’。”此話一出,臺下先是一靜,接著山呼海嘯撲面而來,同時有兩位國際天王登臺,今天的票他們覺得太值了。
邁克也是吃了一驚和泰勒擁抱了一下,對著臺下說道:“我很感謝泰勒能來我的演唱會,其實我也很喜歡她的歌,尤其是那首《LoVE StoRY》,非常喜歡。”卸掉偽裝的泰勒回話道:“我從小就聽邁克叔叔的歌,您才是我的偶像,我今天也是蹭熱度來了,呵呵。”
最後在邁克的邀請下,黴黴手拉著張巖,唱響了那首《love story》,梅森看著張巖嘴上的口紅印一陣的不舒服,“明明自稱是姐姐,卻總是動手動腳的。”帕里斯看著梅森的眼神,又看了看張巖和泰勒兩人的互動,拉了拉自己的哥哥,大普銳斯早就明瞭其中的是非曲直,憋著笑看著板著臉的梅森。
小普銳斯小聲說道,“姐姐,張巖哥哥今天回家,是不是又不敢大聲喘氣了?”帕里斯點了點頭,“深受慧慧姐指導過馭夫之術的梅森姐,絕不會放過張巖的,我聽過一些悲慘的華國男人故事,知道他們的處境。哈哈哈”
此時臺上的張巖,萬分尷尬,不笑也不對,笑也不對,那簡直就是尷尬放屁——尷尬上天了。臺下聽歌的張慧慧看著哥哥的現在的處境,沒了一點心思,她知道自己闖禍了,平時不應該指導嫂子學什麼鍵盤、搓板、榴蓮皮的馭夫術。
一首歌唱完,邁克也是讚譽道:“不愧是大獎拿到手軟的歌手,果然魅力四射。”黴黴謝場後,拉著張巖走向了後場,彈幕和外網論壇都瘋了,“我去,什麼的情況?黴黴現場搶人。”“你們看梅森的表情,好像有些生氣哦。”“當著你的面搶你老公,你不翻臉?”“今天吃到大瓜了。”“張巖牛逼。”
“我們的泰勒就這樣和張巖跑了?”“艾文不知道黴黴來華國了嗎?”“娛樂圈有點亂呀。”“是呀,他跑他追,他褲衩亂飛。”“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溼鞋,張巖這回栽了。”“事情沒搞清楚,你們不要詆譭我老公。”“還老公,你已經是小四了吧。”
“不過黴黴確實有點亂來了,這是邁克的場子,說砸就砸?”“關鍵是這首歌,有點StoRY。”“四月黴黴的英國倫敦演唱會,張巖會不會做嘉賓?”“英倫的朋友,你們頭上好像長草了,還挺綠。”“艾文今天會不會連夜打飛機,找黴黴。”
網上眾說紛紜的時候,邁克已經開始唱最後一首歌了,而這首歌是大家都很熟悉的《heal the world》,不出意外這首歌引發了現場的萬人大合唱,演唱會再次成功結束時,邁克激動的熱淚盈眶,這是他徹底走出來的一場演唱會,沒有了第一場的緊張,而且還有大家對他的熱愛仍舊不減當年。
他很有感觸,從天花板掉落到地板上,再到天花板,他的心態也產生了變化,不再像過去,而且現在也少了那種患得患失的感覺,面對他的只有一種重生的喜悅,隨著他不停地用散裝中文說著“謝謝”,他退到了後臺,正當大家為今天再次順利結束而歡呼時,張巖和黴黴也走了出來,加入了佇列,大家也裝作若無其事的接著慶祝,只是梅森滿臉的怨念。
大家齊齊回到酒店後,立刻就矇頭大睡,但渾身痠疼的梅森卻難以入睡,她看著這個自己喜歡的男人安靜的睡著,心裡一陣惱火,第二天早上十點的時候,張巖看著梅森有點黑的眼圈,“小梅森,你沒睡嗎?”
梅森沒有理張巖,一臉的委屈,張巖看他的表情自然也就知道了她在想著什麼,張巖看著梅森虛閉的雙眼,替梅森配音道:“這個狗男人,昨天睡得那麼死,就是怕老孃收拾他吧。”梅森把頭轉了過去,張巖接著配音,“不吃老孃兩個屁,休想和解。”
梅森把頭埋到了被子裡,身體抽動了兩下,顯然是在笑。張巖嘆了口氣,“這是不給機會呀,連屁都自己吸完了。”梅森實在憋不住笑了,哈哈大笑起來,“張巖你怎麼這麼粗俗,我現在真的好生氣。”
張巖扯開被子抱住了她,在她額頭上親吻了一下,“你呀,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