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慕辰身著深藍色的西裝,步伐穩健地走上臺前,他的眼神中閃爍著自豪與喜悅。
他輕輕咳嗽一聲,拿起麥克風,聲音洪亮地響起:“我是白慕辰,身為帝都學院的校長,我很榮幸地宣佈,本次學院大比,我們帝都學院再次榮獲第一!今日,不僅有我校的傑出學生,更有來自五湖四海的英雄豪傑,齊聚一堂,共同為我校慶賀。”
“看,那就是我們的葉寒同學,年僅五歲,便已展現出非凡的才華與實力,他是我們帝都學院的驕傲!”說著,他伸手一指,全場人的目光瞬間聚焦在葉寒身上。
“有請我校十名參賽選手上臺,慶祝學院大比閉幕!”隨著白慕辰校長的話音落下,激昂的音樂驟然響起。
葉寒與其餘九名參賽選手在眾人的矚目中,緩緩走上臺前。
他們身著統一的帝都學院校服,步伐整齊劃一,氣勢如虹。
葉寒站在最中央,粉嫩的小臉上洋溢著自信的笑容。
林詩涵在下方咔咔咔的對著葉寒一頓拍:“小寒也太萌了~”
突然,人群中一個十多歲的男孩指著臺上的葉寒,驚訝地喊道:“唉?這不是葉寒嗎?”他的話語引得周圍一幫十多歲的女孩紛紛側目,好奇地順著他手指的方向望去。
女孩們的前方,一個帶隊的三十多歲的女人也停下了腳步,轉頭看向臺上,眼中閃過一絲訝異。
葉寒的目光穿越喧囂的人群,與那個十多歲的男孩視線交匯,男孩臉上的驚訝轉瞬即逝,取而代之的是一抹不懷好意的笑容。
葉寒的心猛地一沉,記憶中的陰霾如潮水般湧來。
那是濱海市孤兒院的日子,瘦弱的身軀無數次蜷縮在角落,忍受著來自這個男孩及其幫派的欺凌與侮辱。
此刻,儘管時光流轉,場景變換,但那份刻在心底的恐懼與憤怒卻異常清晰。
葉寒的眼眸中閃過一抹冷冽,粉嫩的小臉緊繃,嘴角原本上揚的弧度緩緩拉平。
女人領著那男孩和一群女孩穿過人群,一步步向葉寒逼近。
葉寒緊握著拳頭,指尖因用力而泛白,心中的怒火如同被狂風吹燃的乾柴,熊熊燃燒。
他彷彿又回到了那個陰暗潮溼的孤兒院,那些日子裡,他過得連路邊的野狗都不如。
每天他都得去後山採摘野果充飢,果脯成了他唯一的慰藉。
而那些孩子,卻穿著乾淨整潔的衣服,肆意嘲笑他身上的破爛——那些被他們當作垃圾丟棄的衣物,是他每天夜裡偷偷撿回來穿在自己身上。
此刻,他們的身影越靠越近,葉寒的眼神越發冰冷。
那女人停下腳步,站在離葉寒不過幾米遠的地方,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眼神中滿是輕蔑與不屑。
她掃視了一圈周圍的人群,最後將目光定格在葉寒身上,陰陽怪氣的聲音尖銳而刺耳:“呦,葉寒,這麼久不見你竟然攀上枝頭當鳳凰了,真是讓人刮目相看啊。”
葉寒死死的盯著她,雙拳緊握,指尖因用力過度而微微顫抖。
他能感覺到周圍人的目光都聚焦在自己身上。
女人繼續道:“呵呵,我當帝都學院的天才是誰呢,原來是你這個小賤人。怎麼,現在有了靠山,就不記得以前是怎麼在我腳下求饒的了?”說著,她臉上露出得意的笑容。
眾人聽到女人的話,瞬間安靜下來,連呼吸都變得小心翼翼,生怕錯過接下來的每一個細節。
白慕辰眉頭緊鎖,目光如炬地看向那女人,顯然對她的言行極為不滿。
季凝霜,那個帶隊的女人,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冷笑,彷彿掌握著葉寒的生殺大權。
她以一種命令式的口吻高聲說道:“小賤人,你現在過來給我跪下,我就當你私自出來一個月的事情一筆勾銷了,怎麼樣?這可是我給你天大的面子。”
季凝霜心裡樂滋滋,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弧度,彷彿已經預見到了葉寒像以前那樣,卑微地跑過來求饒的畫面。
她身邊的那群孩子也跟著起鬨,一個個面露嘲諷,似乎對即將上演的好戲充滿期待。
季凝霜輕輕揚了揚下巴,以一種高高在上的姿態喊道:“葉寒,你還愣在那裡幹什麼?還不快過來!”她的聲音尖銳而刺耳,在人群中顯得格外突出。
在孤兒院的日子裡,不知為何,那些孩子將欺負葉寒視為每日的必修課。
畫面中,葉寒瘦弱的身軀正小心翼翼地從後山捧回一籃野果,那些果實是他一天的口糧,也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