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刺去。
陽光下,那些羽毛閃爍著令人心悸的寒光,速度快得驚人,葉寒眼前一花,只見無數銀光交織成一張死亡之網,向自己無情地籠罩而來。
他心中一凜,身形在空中急轉,火尖槍舞動如風,槍尖與那些羽毛不斷碰撞,發出“叮叮噹噹”的金屬交擊聲,火星四濺。
葉寒手上火尖槍舞動得密不透風,槍尖與飛羽碰撞的火花在陽光下熠熠生輝。就在這關鍵時刻,他腳踝上憑空浮現出一個金光閃閃的乾坤圈,帶著一股神秘的氣息。
葉寒眼神一凝,腿部肌肉緊繃,猛然一甩,乾坤圈如同一道金色的閃電劃破長空,帶著呼嘯之聲,直取白宇面門。
白宇心中大驚,身形急轉,企圖躲避這突如其來的攻擊。然而,乾坤圈速度太快,宛如追蹤的獵鷹,緊緊鎖定著他。他只得雙手合十,大喝一聲,靈力化作一道屏障,試圖阻擋乾坤圈的凌厲攻勢。
乾坤圈攜著無可匹敵之勢,輕鬆穿透了白宇以風靈力倉促凝聚的屏障,彷彿那屏障只是虛無的幻影。它繼續以雷霆萬鈞之力,毫不減速地砸向白宇的臉頰,帶起一股猛烈的氣浪。白宇的眼中閃過一抹驚恐,他試圖用雙手阻擋,卻如同螳臂當車。
“砰!”一聲巨響,白宇整個人被這股巨大的力量砸得整個人倒飛而出,如同斷線的風箏,他的身體重重地鑲嵌進擂臺邊緣的牆壁中,牆壁因承受不住這股力量而龜裂開來,碎石四濺。
白宇的身體微微顫抖,嘴角溢位一絲鮮血,臉色蒼白如紙,雙眼渙散,顯然已受重傷。
葉寒緩步上前,每一步都沉重而決絕。那雙眸子裡,已無任何情緒波動,只有冰冷的決絕。
他停在白宇顫抖的身前,火尖槍的烈焰逐漸黯淡,卻仍散發著令人心悸的餘溫。白宇掙扎著,試圖開口,卻只能發出微弱的喘息。
葉寒的眼神沒有絲毫猶豫,火尖槍猛然一旋,槍尖精準無誤地穿透白宇胸前的靈力護盾,刺入他顫抖的心臟。白宇的眼中閃過一絲不可置信,隨即身體開始閃爍,化作無數璀璨的熒光,迅速消散,最終只留下一抹淡淡的熒光,飄落在空曠的演武場外。
白宇在演武場外,雙手緊緊捂著胸口,大口大口地喘息著,彷彿剛從死亡的邊緣被拉回。
陽光透過稀疏的雲層,斑駁地灑在他的臉上,卻照不進他那雙充滿驚恐與後怕的眼睛。
他的衣衫被汗水浸透,緊貼著面板,勾勒出他因恐懼而微微顫抖的身軀。
一出演武場,他的傷勢就全部恢復了,但那種心臟被火尖槍貫穿的劇痛感,依舊如同夢魘般纏繞著他,每一次心跳都像是在提醒他,剛才那一幕並非虛幻。
他閉上眼,試圖將那份恐懼從記憶中抹去,但那股冰冷的槍尖觸感,卻如同烙印般,深深地刻在了他的靈魂深處。
白宇的幾個朋友慌慌張張地跑了上來,滿臉焦急地圍在他身邊。“白哥!你沒事吧?”
他們七嘴八舌地喊著,眼神中滿是關切。白宇捂著胸口,嘴唇微微顫抖,臉色白得嚇人,彷彿剛從冰冷的死亡深淵邊緣被拉回。
他艱難地張開嘴,卻只能發出微弱的喘息聲,彷彿連說話的力氣都已耗盡。汗水順著他的額頭滑落,滴落在地,發出細微而清晰的聲音。
朋友們見狀,更加慌亂,有的忙著扶他坐下,有的則急忙取出療傷丹藥,想要為他緩解痛苦。
白宇服下療傷丹藥後,臉色漸漸恢復了紅潤,他深吸一口氣,胸口的劇痛似乎也緩解了不少。
他冷哼一聲,眼神中閃過一絲不甘與懊悔:“我大意了啊,沒有閃,被他偷襲了!誰知道他竟然還有個那圈圈法寶,速度如此之快,簡直防不勝防。”
說著,他抬起手,輕輕撫摸著胸口,那裡彷彿還殘留著乾坤圈帶來的震撼與恐懼。
一個矮瘦男子跳出來,滿臉憤慨,彷彿自己親身經歷了那場不公:“就是啊!葉寒那小子,就會使些偷襲的卑鄙手段,算什麼真本事!要是正面交鋒,白哥哪會怕他!”他邊說邊揮舞著拳頭,眼神中滿是怒火與不甘,彷彿要替白宇討回公道。
其他幾人也紛紛叫囂起來,聲音此起彼伏,猶如一群被激怒的狂蜂。他們圍在白宇身邊,七嘴八舌地議論著,臉上滿是憤慨與不平。
有的人捶胸頓足,有的人咬牙切齒,彷彿要將葉寒的形象在心中千刀萬剮。他們的話語如同鋒利的刀片,在空中交織成一張憤怒之網,將葉寒的形象切割得支離破碎。
演武場內,主持人的聲音洪亮而清晰,迴盪在每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