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寧看出來鍾陽有著難言之隱,
“那蔡昌呢?”
鍾陽想了想,倒是沒有想到自己與他有什麼矛盾,“好,那就蔡昌。”
(那,要走的路有點長了。算了,這幾年本來就是各地到處跑,才有了活命的機會。)
鍾陽將目光放在了後面的木箱子上,
(只不過,就現在這樣子給送過去,估計也不要。到時候還要賠錢整頓一下?真的是,到頭來,又做上了這老行當。)
“哎喲,黃貨咯,南路貨咯。”
“一張皮子哦,一斤八兩嘍。”
君寧眉頭一挑,聽著鍾陽口中叫嚷著的話,想著,這似乎是鍾陽那老行當裡的黑話。
接著便沒有放在心上,繼續駕車。
行了約莫半日,黃昏漸近。
君寧望著這片曠野,便尋到了一處平房歇腳,將車停在了屋外,手指含在嘴上吹著口哨,將那兩隻【力量】安頓下來。
鍾陽在屋外生起了火堆。
噼裡啪啦的火焰燃燒聲響著,通紅的火光照在鍾陽的臉上,照映出來英朗的臉龐。
“鍾陽,過來幫幫忙。”
鍾陽聽見君寧的喊聲,便跑了過去,幫著君寧把木箱子給抬了下來。
“抬到火邊,我檢查一下她的傷口。”
“噢。”
抬到火邊,將其放下,鍾陽便退到了一邊。
君寧先拿著一塊布戴在嘴上,隨後開啟木箱子,一股血腥味就撲面而來。
君寧俯身下來,望著身上大半部分都被繃帶纏住的鐘蔭,面不改色地檢查起來,血液基本已經凝固成暗紅色的塊。
檢查一番後,起身道:“已經恢復些了。”
隨後,君寧便去車上,翻找起來藥和水。
鍾陽望著一旁的鐘蔭,看見鍾蔭那副慘樣,眨了眨眼睛,便挪開了目光。
君寧回來,伸手扒開了鍾蔭的嘴,將藥和水灌入對方腹中,
“最多兩天,傷口就能基本恢復了。”
“你就把那麼貴的藥隨便給一個不熟識的人用了?要是我,我才捨不得。”
“盡力而為,問心無愧。”
:()末日雙生?另外一個我總想賣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