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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手術與夢魘

“手術”兩個字,像兩把冰冷的刀,直直地插進了李大明的心臟,讓他感到一陣陣的寒意和恐懼。他被兩個“複製臉”護士一左一右地架著,像拖死狗一樣拖上了一輛冰冷的推車,軲轆碾過凹凸不平的地板,發出“嘎吱嘎吱”的聲響,像骨頭斷裂的聲音,在這死寂的醫院裡,顯得格外刺耳,讓人頭皮發麻。

走廊兩側的病房裡,那些“病人”依舊靜靜地躺著,像一具具沒有生命的屍體,對周圍的一切都毫無反應,像一群被抽走了靈魂的木偶。只有天花板上那盞忽明忽暗的白熾燈,像一隻詭異的眼睛,冷冷地注視著這一切,閃爍著令人不安的光芒。

李大明的心跳得厲害,像一面破鑼一樣,咚咚咚地響個不停,幾乎要從胸腔裡跳出來。手心裡全是汗,黏糊糊的,像剛從水裡撈出來一樣。他不知道等待自己的將會是什麼,但他知道,這所謂的“闌尾炎手術”,絕對不是什麼好事,一定隱藏著什麼可怕的秘密。

手術室裡,無影燈發出慘白的光,像死人慘白的臉,照得人心裡發慌,毛骨悚然。手術檯上擺放著各種冰冷的器械,在燈光的照射下,閃爍著鋒利的寒光,像野獸的獠牙,讓人不寒而慄。空氣中瀰漫著濃重的消毒水味,還夾雜著一絲血腥味,像屠宰場的氣味,讓人聞了就想吐,胃裡一陣陣地翻江倒海。

李大明被綁在了手術臺上,像一隻待宰的羔羊,動彈不得。他看著頭頂那盞巨大的無影燈,感到一陣陣的恐懼和絕望,像墜入了無底的深淵。

“準備手術。”一個“複製臉”醫生走了進來,手裡拿著一把明晃晃的手術刀,在燈光的照射下,閃著寒光,像死神的鐮刀。他的語氣冰冷,像從地獄裡傳來的聲音,每一個字都像一把冰錐,刺進李大明的心臟。

李大明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他想要掙扎,但他發現自己根本使不上力氣,像是被什麼東西控制住了一樣,像一隻被蛛網纏住的昆蟲,越掙扎,束縛得越緊。

“等等!你們到底要對我做什麼?”李大明用盡全身力氣,聲嘶力竭地喊道,聲音裡充滿了恐懼和絕望。

“你只需要接受手術,其他的不用管。”醫生面無表情地說道,像一個沒有感情的機器人,舉起了手中的手術刀,刀尖在燈光下閃爍著寒光,像毒蛇的信子。

就在這時,手術燈突然“啪”的一聲熄滅了,像一隻被掐滅的蠟燭,整個手術室陷入了一片黑暗,伸手不見五指,像一個巨大的黑洞,要將一切都吞噬進去。

“啊!”李大明聽到了一聲淒厲的慘叫,像是從隔壁的手術室傳來的,又像是從他自己的喉嚨裡發出來的,淒厲而絕望,像厲鬼的哀嚎。

緊接著,他感到一陣劇痛,彷彿有人在他的腹部狠狠地劃了一刀,疼得他渾身顫抖,像被電擊一樣,每一個細胞都在痛苦地呻吟。

“怎麼回事?燈怎麼滅了?”醫生的聲音在黑暗中響起。

“不知道,可能是線路故障。”護士的聲音冷冰冰的。

幾秒鐘後,手術燈又亮了起來,但李大明卻感到一陣虛弱,像是被抽乾了所有的力氣,像一個洩了氣的皮球。

他看到醫生和護士的臉上都沾了一些暗紅色的液體,像血跡,但他們的表情卻依舊平靜,彷彿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一樣,像兩個冷血的劊子手。

“繼續手術。”醫生說道,再次舉起了手術刀,像一個不知疲倦的屠夫。

手術燈又熄滅了,這次,李大明感到有人在他的身體裡翻攪,像是在掏弄一隻破布娃娃,他疼得死去活來,幾乎要暈厥過去,像一條被扔上岸的魚,痛苦地掙扎著。

“啊!救命!救命!”他聽到另一個“病人”的慘叫聲,聲音比之前更加淒厲,更加絕望,像一隻被困在陷阱裡的野獸,發出最後的哀嚎。

手術燈再次亮起,李大明聞到了一股濃重的血腥味,像一個屠宰場,他看到手術檯上到處都是血跡,但他卻不知道這些血是從哪裡來的,像是憑空出現的一樣,詭異至極。

“手術”還在繼續,手術燈第三次熄滅了。這次,李大明感到有什麼東西被放進了他的身體裡,冰冷而堅硬,像一塊石頭,又像一塊金屬,然後又被取了出來。他疼得幾乎失去了意識,只能發出微弱的呻吟聲,像一隻瀕死的動物。

當手術燈再次亮起時,李大明已經奄奄一息,像一盞即將熄滅的油燈。他看到醫生和護士的臉上露出了詭異的笑容,像兩隻奸計得逞的狐狸,又像兩隻吸飽了血的惡魔,讓人不寒而慄。

“手術完成。”醫生說道,語氣中帶著一絲得意,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