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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牆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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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雲鶴憐給懷裡的雲之遙擦乾溼漉漉的頭髮,用只能兩個人聽見的聲音問道:“你的意思,珠兒就是那個採花賊?”

&esp;&esp;“嗯。我看見她的臉了。”

&esp;&esp;雲鶴憐摟著他若有所思:

&esp;&esp;“從現在開始,你必須寸步不離地和我待在一起。”

&esp;&esp;“嗯嗯。”雲之遙在雲鶴憐懷裡像只小兔子一樣乖乖點頭。

&esp;&esp;明月在上,青石鋪路,藥香嫋嫋,綠竹扶疏。

&esp;&esp;雲鶴憐指著竹子掩起來的小徑,捏著嗓子提醒道:“我們繞到後面去。動作輕點,不要發出聲音。”

&esp;&esp;“嗯嗯。”雲之遙眼睛裡冒著光,興奮得不得了。採花大盜珠兒就藏在賀蘭覺的院內,這下還不抓她個現行?到時候連著賀蘭覺一起打包丟出去。

&esp;&esp;雲鶴憐則滿腹懷疑。她倒不是不相信雲之遙,而是一個在雲府為奴為婢十餘載的丫鬟是如何搖身一變,成為城中令俊俏男子都聞風喪膽的採花大盜的?又是如何習得定身術這些功法的?

&esp;&esp;雲鶴憐不得不懷疑到賀蘭覺身上。

&esp;&esp;適才,雲鶴憐已經向珍兒問清楚珠兒的來歷。她年幼時父母雙亡,被牙婆賣入雲府為婢,行事作風並沒有什麼可疑的地方。偏偏她的反常就是發生在賀蘭覺出現以後。

&esp;&esp;她從前以為不過是兩人暗通款曲,賀蘭覺能助她一臂之力,一個婢女,賀蘭覺喜歡的話送給他便是。

&esp;&esp;可如今看來,若珠兒真是採花大盜,賀蘭覺怎麼會沒有察覺,除非他是故意包庇縱容,亦或是兩人狼狽為奸,沆瀣一氣。

&esp;&esp;事實究竟如何,還是得探過才知。

&esp;&esp;雲鶴憐拉著雲之遙蹲靠在屋後面的牆角。

&esp;&esp;雲之遙的功力已經恢復,寫了兩張能加強聽覺的符籙,貼在耳朵後面,差不多就可以聽到屋裡的動靜了。

&esp;&esp;“啊——!”

&esp;&esp;是女人尖叫的聲音。這聲音在幽靜的別院顯得格外突出,雲鶴憐甚至覺得這個加強聽覺的符籙都沒派上用場。

&esp;&esp;“道長,今天不行,我來了癸水。”這下能聽出來聲音的主人是珠兒,她因生病好幾天沒露面了,雲鶴憐還以為是她到處作案尋的藉口,可現下聽來這聲音確實透露著幾分虛弱。

&esp;&esp;“是嗎?”賀蘭覺的聲音響起,“讓我看看。”

&esp;&esp;“不——!”珠兒再次發出尖利的叫聲。

&esp;&esp;“你騙我?”賀蘭覺的聲調上揚,透露著不滿。

&esp;&esp;“我…我不是故意的!我每次做的時候都好痛,我真的不想做了。”

&esp;&esp;“這次我會輕一點。”

&esp;&esp;“不!你每次都是這麼說的!”

&esp;&esp;“好珠兒,快過來。你不是說為了我什麼都願意做嗎?”

&esp;&esp;“我錯了。好疼、真的好疼。”符籙加強了珠兒的哭泣聲。

&esp;&esp;隨後是“砰”地幾下,應該是撞到了東西。

&esp;&esp;“我現在非常需要你,你做也得做,不做也得做。”

&esp;&esp;“嘶啦——”

&esp;&esp;衣服被撕開的聲音。

&esp;&esp;好糟糕的感覺,雲鶴憐覺得自己彷彿是小影片裡的“路人甲”。

&esp;&esp;再然後就是咕嘰咕嘰和鼓掌的聲音,女方不停地求饒,而男方則絲毫沒有鬆懈的跡象。

&esp;&esp;手上傳來痛感,雲之遙原本握著雲鶴憐的手,現在攥得她生疼。

&esp;&esp;藉著月光,雲鶴憐看見雲之遙從脖頸紅到了耳朵。他嘴張著僵住,想說些什麼又害怕打草驚蛇而不敢出聲。

&esp;&esp;更糟糕了,“路人甲”還不止她一個。

&esp;&esp;她伸出手臂像哄小孩一樣順溜雲之遙的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