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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部分

月色從陳媽神情已然判斷出自己所猜測的八成準確,不免好整以暇,煞有介事道:“嘿!還能有何事情,無非是為了我可愛的清姐,兩個廢物爭風吃醋,大打出手而已。”

巴清被月色當著陳媽的面再次公然調戲,但是心中非但沒有氣惱,反倒因他那句“我可愛的清姐”而心裡甜孜孜的,異常受用。只是為了顧及顏面,才白了他千嬌百媚的一眼,輕哼一下便莫不做聲,並且也想聽聽自己的愛郎是如何揣測出陳媽這樣城府深沉之人想要說出的話呢!

晴兒卻不管這些,聽月色竟然把堂堂的西周君和趙國的太子兩人稱做廢物,不由咯咯地掩著小嘴偷笑幾聲,一雙美目卻探詢地看向陳媽,亦想知道愛郎所猜測的是否準確。

陳媽心下卻翻騰不已,凜然月色竟有如此敏銳的洞察力。穩定心神,眼中閃過一抹睿智的光芒道:“月子雖然思維敏捷,不過可惜卻並非完全正確呢!”

月色心思急轉,暗忖自己決不可能弄錯。像這種老掉牙的情節,自己在未來二十一世紀裡不知在影視劇裡看過多少。而且就目前巴清的身份而言,如今能夠發生的事情除了西周君和趙遷兩個白痴以外,實在是不可能再有其他了。

篤定心神道:“陳媽說笑了,絕對不會。而且在下還可斷言,西周君和趙國太子現在想必早已各自帶人離去,但卻在走時卻又各自留下了口信或是書簡給清姐吧!”

倘若剛才陳媽對於月色的猜測只是震驚的話,那麼現在聽月色將整見事情娓娓道來,彷彿如親眼所見一般,這就不得不用匪夷所思來加以衡量了。

看到陳媽用驚疑的目光注視著自己的愛郎,巴清不由芳心一動,催促道:“陳媽你到說說,色弟所說是否屬實呢?”

話一出口,巴清便後悔萬分,這“色弟”兩字本就是和愛郎在房中調情時的密語,怎可拿出來說項呢!好在陳媽尚在震驚之中沒有恢復心神,全然沒有聽詳細她話裡的病語,只是知道大小姐很急迫地想知道事情的經過。而晴兒更是不堪,比她還迫切地眼巴巴地盯著陳媽不放,急於弄清楚事情的真相。

惟有當事人月色促狹地向她夾下細眼,羞的巴清恨不得掉頭跑回帳裡去平息自己的失態。唉!女人一旦對某個男人動了真情,恐怕即使為了那個男人去做再放浪的事情都是肯的,只是為了女性的矜持,不在外人面前展現就是了。

陳媽有些顫抖地從衣袖裡取出摺疊的絹簡,兀自猶疑地瞥上月色幾眼,才將摺疊的絹簡遞與巴清道:“月子果然非同凡響,老身折服不已。趙國太子去時只是留下話來,請大小姐由齊國迴歸巴蜀時,請務必到邯鄲做客。同時商討一下關於修葺趙國王宮所需要的丹砂。至於西周君離去時的確留下了書簡,尚請大小姐過目。”

巴清內心澎湃不已,實未想到,自己愛郎年紀雖小,卻居然還有這種未卜先知的通天本事。想想自己終於拋棄了不知所謂的清譽,卻得到了如此絕佳的愛侶。不單床塌上讓自己享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樂,即便是在這種頗可滿足虛榮心的事情上也另自己倍有面子,這又怎能不使她激動不已呢!其實天下女人皆是如此,虛榮心雖非是女人的專利,但卻絕對是每個女人都與生具來得。否則又怎會有“寧為英雄妾,不為庶人妻”的說法呢!所以一個男人想要獲得一個女人的芳心,那麼你就首先要考慮自己是否可能滿足一個女人的虛榮心了!

巴清遏制著激盪的心緒,並未將西周君寫給她的書簡展開。而是含情脈脈地看向月色,伸出纖手將書簡遞給月色,溫柔道:“巴清終究是一介女流,這種事情還是應該由男人決定和處理。所以還是月子來看吧!”

陳媽只是沒戴眼鏡,否則一定跌破在地。“一介女流?”,呵!大小姐的鐵碗手段,何時像過女流呢!不過陳媽終究是一智者,亦明白大小姐對於月子的感情已到了不可分割的地步。如今她的表白,無疑是不想引起月子的任何猜疑,所以才會將西周君寫與她的書簡奉上給月子來看。同時陳媽業已預感到了,巴家的產業恐怕就要易主了。

以月色如今的敏捷思維,又怎會不知巴清的言下之意呢!分明就是再告訴自己,她如今只是一個女人,而非是一個擁有巨大財富的女商人呢!這在未來二十一世紀的時候實在是再平常不過,往往很多的女人在披荊斬棘地作了女強人之後才會發覺,原來在不知不覺中,自己卻失去了作為一個普通女人所能夠享受到的快樂呢!

月色在感動之餘卻也不得不暗贊巴清的聰明決斷,看來她之所以能夠問鼎天下巨賈的寶座,實在絕非僥倖得來呢!但是與此同時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