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一絲不正常的地方,在飄雪的示意下擎天也故意表現得很鬆懈的樣子,經過幾次的證實後飄雪毫不猶豫地拿出長鞭鞭打在地上的藤物上,藤物吃痛下意識的回縮,接著擎天和飄雪周圍所能看到的景物都被綠色的草藤所逐漸吞沒掩蓋,也因為這樣所以兩人逃過一劫。
而劉一刀一起的劉大行可沒有那麼好的運氣;當看到劉大行摸樣的時候,擎天和飄雪都笑了。因為劉大行雙手和雙腳都套上了個灰舊色的瓦罐子,無論劉大行怎麼甩怎麼摔都無法擺脫這四個罐子,卡得死死的,而且這看似容易破碎的罐子卻是異常的堅硬,劉大行的生命值也不停地在下降,四個罐子跟吸血鬼一般,劉大行只好不停地補紅。
沒有發現在原地等待的絕對無聊,擎天等四個人也無法離開村口,只可以在這裡等待其他成員,但又出現一個問題就是自己都遇到危險了,那其他人呢?如果遇到危險怎麼還沒有回來?難不成都出事了?
“先別想其它問題,快把這幾個罐子幫我弄掉吧!不然就死人了!”劉大行在一旁焦慮地說。身為受害人的劉大行清楚的知道這四個罐子有多危險,自己的生命值不是一點點地在掉,而是跟抽水一樣抽。
擎天運力跟套著罐子的劉大行硬拼了一拳,劉大行卻發現自己的生命值突然掉了一截,而擎天卻是吃驚地看著那罐子,出拳的右手已經有點發麻。劉大行這時候突然心地有點慶幸劉一刀的刀破碎了,不然自己肯定要叫劉一刀對著罐子來一刀,屆時,罐子沒有破,自己就先掛自己人手裡,那就太冤枉了。經過擎天的一拳後,大家都可以肯定劉大行不死罐子就不會掉,如果只對罐子出手,那樣會直接對劉大行造成傷害。劉大行走出村口,在村口外的一顆石頭上坐了下去,說:“這樣也不行,那樣也不行,難不成真的要這樣等死啊?”
“我這裡有一些藥,應該可以支援一段時間的。”擎天無奈地說。
飄雪也走到劉大行身邊笑著說:“我這裡還有很多藥,放心,死不了。”
一直沒說話的劉一刀說:“想不死,也挺難的,從村裡還沒跑出來他已經把自己的紅藥全部用光,我的也全部給他了,估計沒幾分鐘也得用光。”
………………
………………
擎天和飄雪都有點吃驚,這血未免掉得太快了吧?
咦!
擎天、飄雪、劉一刀順著聲音看去,又順著劉大行的目光看到罐子,卻驚奇地發現,罐子開始自己掙脫松落,然後在地上慢慢地滾回村子裡去知道被草藤所淹沒,才離開了四人的視線。四人相互看了一眼,然後劉一刀屁顛屁顛地跑到村口,跟著跳進村子裡去,草藤尖跟利劍一般密集地從劉一刀的正面快速地刺來,劉一刀後翻兩三個騰空,已經離開村口二十多米,卻發現草藤沒有跟來。接著,劉一刀又用自己去做了幾次試驗,在村口跳進跳出,最後大家都得出了一個答案,只要不進村就不會受到攻擊。但是還有一個很重要的問題就是:其他人員?
天隱客和絕對無聊在村口無奈地看著中酒毒的酒中仙,接著天隱客看著眼前的湖水,出了一個餿主意說:“不如丟水裡泡泡?”
絕對無聊看了看眼前的湖泊不敢肯定地說:“是不是真的湖水?不會有問題吧?”
天隱客拾一塊小石頭在手中拋了拋說:“試試就知道。”
接著天隱客手中的石頭從一條拋物線掉進湖泊中,“嘭”地一聲擊起一小片水花;絕對無聊和天隱客兩人架起酒中仙往湖泊走去,兩人各自抓著酒中仙的一隻腳,醉熏熏地酒中仙還在吃吃地說:“蕩……蕩秋……”話還沒說完,已經被絕對無聊和天隱客兩人泡進了湖水裡。接著三聲慘叫聲劃破了寂靜的空氣…………;
“要命啊?誰?是誰襲擊我?還帶電的?”最先起來的是酒中仙,看來已經完全恢復過來了,而且還拔出了劍,一臉怒氣。酒中仙的生命值一下掉了三分之二,還只是一下而且是特別吃痛的,現在身體還有點發麻。
絕對無聊補上紅藥站起來對酒中仙說:“別吵了,快看看天隱客。”
這個時候,酒中仙才發現在地上躺著,一抽一抽就跟差不多要死的人一樣的天隱客,大吃一驚地說:“天啊?誰把你打到瀕死狀態的?”
而絕對無聊沒有像酒中仙一樣廢話,立刻拿出了一瓶特紅藥給天隱客餵了下去。剛從鬼門關繞了一圈的天隱客一時半會兒還沒有恢復過來。絕對無聊從天隱客臉上看到了後悔的表情,是啊,剛才要是直接把酒中仙丟下去就不會都受傷了。
不敢逾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