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流著血的傷口,曹卓定了定神,俯下身,對天隱客說:“兄弟,你要撐住啊。”
曹卓伸出顫抖的手,將天隱客胸口和後背的衣服撕裂開來,露出潔白壯實的胸膛,跟著猛抓住天隱客胸口的長槍。
由於吃痛,天隱客雙眼猛一下睜開,仰天痛嚎一聲。
而曹卓也沒有理會天隱客到底有多痛,迅速的將三杆被截斷的長槍拔了出來,血如同噴泉一般在天隱客的胸前後背噴射而出;曹卓卻立刻將燒得熊熊烈火的火把往天隱客噴血的傷口捂燙了下去。
剛才被拔出長槍的時候,天隱客已經痛不欲生,腦袋神經都快處於崩潰的邊緣;可現在,前胸和後背卻被曹卓用燒得通紅的火把燙了下去,腦裡那最後一根緊繃的弦終於崩斷了。
羽林軍軍士在這個時候,都聞到了烤肉的味道,吃驚地看著曹卓,似乎這個人非要把人燒熟了才放開,沒有人清楚曹卓為什麼要這樣做。
曹卓看著天隱客胸口的血已經不再流出的時候,正準備鬆手,卻憋見天隱客手中的那把配刀,在散發著異樣的血光。
寒光刀此時正散發著血色紅光,曹卓第一個念頭就是“兇器”。
還沒有反應過來要鬆手的曹卓,突然被天隱客一掌拍在胸口上彈開出去。
摔落在地上,急忙翻身躍起的曹卓當即嘔了幾口黑色的血出來,胸口的盔甲已經面目全非凹裂而開,在看向天隱客的時候,曹卓全身有種冰寒的感覺。
天隱客站立了起來,全身上下散發著血紅色的寒氣,如同著火一般,手中的寒光刀更為詭異耀眼,而天隱客的雙眼卻沒有眼瞳,全部都是血紅色的。
看到天隱客的狀況,曹卓心知不妙,這根本就是走火入魔的跡象,心中大感懊悔。
走火入魔,是無藥可救的,輕者一輩子神智不清,見人就殺;重者經脈盡斷,暴毖而死。
看著天隱客血肉模糊的胸口,還散發著詭異的氣息,羽林軍都紛紛警惕起來,不知道對方又要耍什麼花招,長槍平持對準了天隱客。
另一處正打得難分難解的豪豬和森林之王也發現了不妥。
“好濃烈的血腥之氣。”豪豬望了正殿那邊一眼心想。
而森林之王雖然也察覺到,不過現在的它已經打紅了眼,根本不會去理會其它的東西,一心只想著打敗豪豬。如果森林之王還有一絲理智的話,就會立刻返回正殿。
羽林軍成隊人直接向天隱客衝刺過去;天隱客手中寒光刀一反,直接就是夜·陣斬,向羽林軍劈了過去,可這次陣斬的刀光卻是血紅色的。
雖然沒有提前意識到天隱客出招,但羽林軍軍士反應也不慢一面盾壁,霎時間就完成了。
可這一次的盾壁卻沒有任何的效果,盾牌應聲而裂成兩塊,一排羽林軍士全部被攔腰砍去上半身,只剩下半身依然站在原地不動,鮮血如同噴泉一樣,噴到了半空,然後點點滴落。;
天隱客逐步走到血點滴落的地方,冷笑著仰頭接受這一陣他自己造成的血雨的洗禮,接著,順手往半截的身體抓了一把血抹在自己的臉上。
看著愈加詭異的天隱客,羽林軍軍士抓緊住長槍全部攏聚在一塊,連包圍圈都放棄了。
羽林軍將領看著如同魔鬼般天隱客心中也產生了恐懼,不過在怎麼樣自己都是軍人,大吼著:“列隊成陣,長槍集體刺殺。”
雖然心中恐懼,不過看著身邊一排排的戰友,羽林軍軍士的膽子也壯大起來,結陣向天隱客急刺殺過去。
十一杆長槍全部刺中在血紅色煙霧中,羽林軍軍士不由得大喜,喜形於色;當血色煙霧逐漸散去的時候,羽林軍軍士,臉色大變,人去那裡了?
而在後面的羽林軍士卻一臉驚懼惶恐之色,不停著往後退卻;他們看到天隱客如同一陣風一樣出現在刺殺上去的羽林軍士後面,跟著十一個羽林軍士的身體分裂成十多塊掉落在地上。
夜·三華斬,三華斬刀光不再絢麗奪目,而是一片血紅鮮豔之色。
三道刀光在攏聚一起的羽林軍軍士劈過,將密集的隊形立刻劈成四半,不少羽林軍士顫抖看著地上被劈成粉碎的戰友,自己身上還掛著他們身體的某一部分的肉碎或者腸頭。
不知道那一個軍士驚懼慘叫一聲,接著引起了連鎖反應,還活著的羽林軍士四下慌不擇路地散逃而去,手中武器也丟落了一地。
而那個羽林軍將領卻還在原地沒有動,直到天隱客在他身邊走過的時候,他自己才自動的倒了下去,下體的褲子已經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