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內功的原因,可他的刀法好詭異,如果不是自身可以感覺到強烈的危機感,沒有絲毫猶豫就撤招的話,那麼自己肯定會死在他刀下,而且他的階級也不高,按理我這一劍就能直接秒殺人的,可他卻沒有事?沒有練內功,那麼就是練過強化生命的武功,或者就是裝備的原因,要不然就是?想到這裡絕對殺赦背部有點冒冷汗的感覺,他不會是把實力給隱藏了吧?
絕對殺赦受了傷後,反而沒有焦慮而是平靜了下來,在分析著天隱客的種種。
對面的天隱客一臉冷峻傲慢的神色,絲毫沒有把人放在眼裡一般,可同樣在顧慮和後悔著,下次去打劫的時候絕對不能留下任何活口,不然真夠自己受的;居然找來一個這麼強的高手,連我的反斬都避得開,而且一劍刺傷的傷害力還那麼大,看來應該是滿十階的真正高手。所以天隱客現在不能跑,必須要偽裝著自己,使對方畏懼自己有持無恐。
“大哥,他們連一眼都不看我們。”白玉堂說。
徐慶接著說:“對啊,大哥他們看到什麼時候去啊?兩個大男人的?”
韓彰喃呢地說:“他們不會是……”
“兔子?”白玉堂跟搶答似的。
五人齊齊點頭說:“很有可能。”
結果,天隱客冷冷地看了他們一樣,使他們如同掉入冰窖一般,渾身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蔣平壯著膽子大聲說:“大哥,他受了傷還這麼囂張,殺了他。”
盧方不耐煩地說:“要殺你就快上去,別廢話。”
“那個……那個我不是沒有武器嘛?”蔣平無奈地說。
徐慶指著絕對殺赦說:“去跟絕對借一下劍嘛。”
聽到這話後,蔣平還真屁顛屁顛地跑過去絕對殺赦那裡跟他借劍……
盧方突然覺得好無語,怎麼會有這樣的兄弟?腦袋缺根弦似的。
絕對殺赦也聽到剛才他們五鼠說的話,沒想到這個翻江鼠蔣平還真來借劍,於是狠狠地瞪了他一樣,咬著呀說:“滾。”
蔣平一臉無辜得快哭出來的摸樣,走到其他四鼠面前有點哭鬧似的說:“絕對殺赦他居然叫我滾。”
這五個白痴,平常不練武功,仗著有幫裡的兄弟們照應而橫行,現在好了離開了自家的地盤居然還不知道收斂,第一次外出就碰上這樣的高手,運氣真不是一般的差。絕對殺赦心中想著,卻也不敢在貿然出招,他必須要看清楚對手的招式,不然像剛才那樣詭異的一刀,絕對殺赦也不敢保證自己還能避得了幾次。
天隱客知道在繼續這麼耗下去,情況對自己非常不利,萬一對方又來了一個這樣的高手,那自己真的是要橫屍於此了,怎麼辦?出招?還剩下兩次出刀的機會,可以將他殺死嗎?天隱客心中大鼓,對方連反斬都可以避開,那麼其它招式也肯定可以避開了。
兩個人在相互猜疑著,相互在心中進行著模擬戰鬥;;
最後,還是絕對殺赦開口了。
“這位兄弟請問閣下名號。”絕對殺赦說。
天隱客愣了一下,微微笑道:“天隱客。”心中則是大喜看來情況還有談判的餘地。
“如果可以的話,我願意化干戈為玉帛,邀請你加入我們的貴族血統。”絕對殺赦還是想清楚了,打下去,勝也好敗也好,自己身上可能就要多添上幾道傷口,多一個這樣的敵人,還不如多一個這樣的兄弟。
貴族血統?天隱客則是滿臉的驚訝。不是因為對方邀請自己加入,而是對這四個字太熟悉了,熟悉得腦海當即浮現出一張瀟灑俊俏的小白臉,他就是夜蝕。
天隱客回過神不敢肯定地說:“你們幫主是不是叫夜蝕?”
這回輪到五鼠將和絕對殺赦愣住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搖頭,分明沒有聽說過這號叫什麼夜蝕的人物。
怎麼可能?貴族血統除了那小白臉會起這個名字外,還有那個人會起這個名字?難道是以前貴族血統裡的人起的?
於是,天隱客又問:“你們現在幫主是誰?”
“醉舞在劫。”盧方回答說。
天隱客左思右想,也沒有想起以前貴族血統裡面有這一號叫醉舞在劫的人;可又不死心,接著問:“西門雪呢?”
大家還是搖頭說:“這個也沒有。”
天隱客有些失望,連西門雪都不知道?那麼他們就沒有來玩“神說”了。
六個人看著天隱客聽到貴族血統後,就換了一副臉色,有點驚喜,有點疑惑,又很認真的問一些人名,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