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劉瑞,氣得一句話都說不出;咬牙切齒只能在心裡罵:老狐狸,老狐狸,好啊,等著瞧。
原本兩人就不屬於一黨的,況且加上王傑良有仇必報的性子,劉瑞可以說在眾目睽睽下把王傑良的面子給下了。
就連旁邊的洪南中、苗大方都聽得出王傑良是在假意推讓,沒想劉瑞竟然順杆而上。
另一邊的,馮濤僅僅是愕然一下,隨之露出古怪的笑容。
對於天隱客來說,大部分審犯人都是坐中間的是主審,然後有什麼事才會隨意問問旁邊的兩位,可為什麼遊戲裡的會是旁邊的陪審成了主審?怎麼跟電影裡的不一樣?
劉瑞自然發現這個狀況,也心知肚明一臉凝重看著王傑良說:“王大人有意見嗎?”
王傑良只能打掉牙齒往肚子裡吞,強笑著說:“那就勞煩劉大人了。”
再次拍響驚堂木,劉瑞中氣十足的聲音:“堂下所跪何人?”
雖然跟電影情節有些出入,不過電影還真沒騙人,每次開場白都是這一句。
“錦衣衛百戶,天隱客。”
“現有人狀告你,知法犯法,你可知罪?”
聽到問話後,不由得王傑良大驚失色,死盯著劉瑞;而劉瑞卻不理會,王傑良的態度;馮濤只是個看戲的更不會打斷,當然馮濤也聽出了這話裡的問題。
在下面跪著的天隱客,立刻站了起來。
身邊的衙役卻沒有絲毫反應。
砰,一聲驚堂木大響,這回卻是王傑良拍的,對著天隱客怒斥:“大膽犯人,公堂之上竟敢目無王法,來人給我打到他跪下。”
可是兩邊的衙役卻帶著古怪的表情看著王傑良,心想:這位大人會不會審案的?
發現不妥的王傑良,剛想要開口罵兩邊的衙役沒有聽令,卻發現身邊的兩個人都在看著自己,莫明地問:“本官有何不妥嗎?”
劉瑞沒有說話,搖搖頭;這顯然是對王傑良極大的侮辱,對於王傑良來說就是這麼認為的。
馮濤尖著嗓子地聲音輕聲說:“王大人,現在還是初審,何況下面這位還有個錦衣衛官職在身,在大堂不必下跪的。”;
王傑良啞然無聲。
在下面的天隱客笑著說:“三位大人,剛才不過是給各位行禮而已,才跪下的。”
劉瑞沒有繼續理王傑良,對著天隱客說:“你可知罪?”
看來這位大人,還真跟他的臉很像,正氣。
“不知本人何罪之有?還有不知是何人狀告本人的?原告何在?”
劉瑞摸著自己的鬍鬚,滿臉思慮,片刻對著王傑良問:“對呀,王大人,原告在哪裡?”
王傑良頓時就想發火,可是很快就冷靜了下來,恢復常態:這隻老狐狸莫非有什麼詭計不成?
很快就想通了箇中關節之處。
這老狐狸分明是想設個陷阱讓我自己往裡跳。
“原告自然有,不過要諸位稍等片刻。”跟著對洪南中使了個眼色。
站在衙役之首的洪南中自然明白,立即站出來說:“諸位大人,容下官現在去帶原告上堂。”
劉瑞拍了一下驚木堂說:“竟然如此,也不知原告何時上堂,暫時休堂,容後再審。”
看著天隱客被人帶下去,滿堂的人都走得七七八八,王傑良忽然和想殺了劉瑞,以前在朝堂上這傢伙可是一直老神在在的摸樣,什麼都不發表,只說本職之事,沒想竟然是如此陰險狡猾。
對著門口的家丁,王傑良露出笑容招手叫他過來。
家丁很識相的小跑進大堂,俯倒在地上,其餘的家丁背過去,盯著四周。
接著在大堂中傳出了一陣拳打腳踢的聲音,可卻沒有任何的慘叫聲……
苗大方不得不找個房間,把天隱客關起來,不然還真不知道這傢伙會不會把牢獄裡的犯人都殺光。
“對了,你知道在堂上的那三人和什麼人嗎?怎麼那個年輕的一副要吃了我的摸樣?”
“你還不知道啊?那傢伙就是衛國公的三公子,工部尚書往傑良。”
“怪不得,那麼想殺我,不過也不怎麼樣嘛,被人牽著鼻子耍得團團轉轉。”天隱客滿臉不屑地說,在心裡直接認為,就是個仰仗背景坐上這個位置的紈絝子弟。
“別把他想得那麼簡單,你也不想想剛才那位大人是何人,堂堂刑部尚書劉瑞劉大人,從最低層做到最高層的,坐堂經驗老道,面對一個第一次接觸衙堂的新人,怎麼整都不在話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