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那天自己沒有進天國寺,會不會落得如此田地?不過,可以選的話,我還會進天國寺,找那個禿驢算帳。
這一切,都要從遊戲時間一年前的天國寺裡開始;天隱客以天公示災為由,誣陷天國寺內有妖孽,持刀闖進了天國寺中。
“施主,天國寺內不允許帶兵器入內,請將兵器……”天國寺門口的和尚,伸手攔住天隱客,可話還沒有說完,天隱客卻一腳踹了過去,和尚眼明手快地將天隱客的腳抓住,臉色還有些得意,想繼續把沒說完的話說完,卻被在天隱客身邊的獸狐猛著一下衝撞,給撞飛出去。
天隱客給獸狐投去讚許的目光,獸狐也信心滿滿的摸樣,顯然因為能攻擊人而興奮。
在後面的公子哥的目光更為的熱崇,能有一頭既好看,又會說話,還會攻擊的寵物,這實在是一種可以炫耀的資本。
對於天隱客橫刀闖入天國寺,頓時引起了香客們的騷動,個個看著一臉凶神惡煞的天隱客都縮到一邊去,不敢攔著他的路;而一些膽子較的人,卻在一旁冷言冷語。
“一個小小的錦衣衛敢持刀闖天國寺,真不知死活。”
“哼,就算是錦衣衛都指揮使都不敢如此。”
“倒要看看這個小小錦衣衛怎麼個死法。”
“威風,也就是一時的事,也不知道能不能見到今天日落。”
天隱客冷眼看去,可這些人根本沒有懼怕之色,反而一臉譏諷之像,甚至還敢跟天隱客對視;天隱客雖有一臉殺氣,可在寺廟中卻起不到絲毫的作用,也不知道是不是被淨化掉殺氣。;
原本心裡就有火,還被這麼譏諷法,頓時火上澆油,對著匆忙向自己正面跑過來的一個和尚一刀砍了過去。
和尚一臉吃驚的摸樣,連慘叫都沒有就仰倒了下去,由始至終他都不知道為什麼要被人砍,自己不過是聽到外面有熱鬧看,想出去外面看看而已,怎麼就挨刀了?
地上灑了一地的鮮血,在周圍的人立即往縮了一縮,片刻後,又絲毫沒有畏懼指著天隱客大罵,還敢在天國寺內行兇。
公子哥都看著天隱客,眼裡帶著一絲鄙夷的目光,連個和尚都砍不死,看上去最多是皮肉之傷。
很快,這個倒黴的和尚就被抬下去醫治了;天國寺的主持方丈也出來了,身後還跟著一群手拿木棍的和尚,方丈很有禮貌,雙手合十對天隱客阿彌陀佛,跟著說:“我乃本寺主持方丈,法號大空,天國寺乃佛門清淨之地,施主殺伐太重,理應趁早放下屠刀。”
“把你寺裡所有的和尚都叫出來,現在我懷疑你們這裡有妖孽混入,不然把你們全部抓回錦衣衛詔獄。”天隱客根本沒有理會天國寺方丈說什麼。
說到錦衣衛詔獄在場的人都打了一個冷顫,可天國寺的和尚們似乎有持無恐一般,方丈大空對著天隱客和善地說:“來啊,把這位施主送出去。”
說完,在大空身後的和尚就直接動手,要用木棍把天隱客架起來;看著一根根木棍伸過來天隱客當即,用刀去劈砍木棍,當刀砍在木棍上的時候,天隱客的手既連刀都抓不住,被彈掉在地上。
一邊看熱鬧的男女香客頓時嘲笑了起來。
睜大雙眼看著眼前一步步逼近的和尚,心中驚悟:這群和尚不簡單。
公子哥見勢不對也早早閃躲在一邊,就連獸狐在天隱客身邊也不敢妄動,直覺告訴自己:這群和尚手的長棍很厲害。
看著步步後退的天隱客,大空又開口說:“施主,還是自己走出去吧。”
好啊,當真是欺負我現在不能用武功,看著眼前的局面,天隱客知道自己已經不能在佔什麼便宜的,這群和尚似乎有什麼背景,不讓也不敢公然反抗自己的,正打算揀迴天朝衛刀,就夾著尾巴走人,沒想聽到身後鬧哄哄地聲音。
回過頭一看,天隱客臉上露出了笑容。
徐茂山,曹卓帶著一大隊錦衣衛殺氣騰騰地進來了;頓時,把一群和尚嚇退了回去,大空的臉色,也變了一變,情知大事不妙了。
錦衣衛都指揮使和新任錦衣衛同知敢帶著大隊人馬進寺,肯定是得到命令,不然也不會有這個膽量。
一邊的香客也看清了形勢,沒有人敢在言語什麼,畢竟這些人在京城中也是混熟了的,知道什麼事情該說,什麼事情不該說,前面一個錦衣衛進來鬧事,自己還可以說幾句;可後面這一大群錦衣衛進來就是辦公事,輪不上自己插嘴,不然很容易禍從口出。
曹卓見了天隱客只會意的一笑,沒有說什麼,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