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一、兩天京城又恢復了以往的樣貌,似乎從未發生過什麼兵災戰亂一般,可是在東城城門的街道上那深入石板之內的血跡卻永遠也無法磨滅的。
京城大定。
可卻有一個人還沒有得到封賞,那就是帶著錦衣衛去追擊天隱客的傅弈之,皇太后的旨意是帶回人頭,要什麼有什麼。
除了天隱客外,沒有玩家知道天朝發生了這麼大的變故,畢竟京城很少有玩家能接近,就算是接近了也會被驅趕出去,不然就是被直接殺死,所以沒有什麼玩家願意來白白送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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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四章 一路奔逃
天隱客滿身汗水淋漓,一身的黑豹服正散發著陣陣的血腥味,騎在馬上一路狂奔,連他自己也不清楚跑了多長之間,更遭遇到了十多批錦衣衛的截殺、追殺,使天隱客不得不懷疑,京城的錦衣衛不是說都被殺光了嗎?怎麼還有這麼多人追殺自己的?天隱客也非常確定這些錦衣衛不是從其他地方調過來的,畢竟自己身為錦衣衛都指揮使,雖然說是個副的,可是錦衣衛有任何的調動,而且大批人馬的,自己肯定會發覺,就算下面有人要瞞騙自己是不可能的,天隱客有著自己的密探。
遭遇十多次戰鬥後,天隱客收起了寒光刀,換成了天朝衛刀;寒光刀攻擊力大,可是消耗也很大,因此才換成天朝衛刀,對付這些錦衣衛高手們也是綽綽有餘的,可是錦衣衛的圍捕手段過於高超,有一次自己就被追擊自己的錦衣衛用漁網給網住了,這可不是普通的漁網,連自己的寒光刀都無法劈砍開,最後還是趁錦衣衛們不留意,自己偷偷釋放出寒氣,將抓捕了自己的錦衣衛給冰封住,才得以逃脫的。
在馬上,天隱客也感覺到胯下的黑馬跟自己一樣早已經是大汗淋漓,奔波了二天二夜,天隱客知道坐騎隨時都會不行,力竭而死,不過後面的大批錦衣衛正在追擊的自己,要是棄馬步行,恐怕很快就被他們包圍住了。
正在追殺天隱客的錦衣衛,此時在前排的四、五個人抽出在背上的弓弩,正瞄準著天隱客的後背,由於在馬上太過顛簸,一時間是無法準確瞄準的,所以發射出去的弩箭大多都是落空,只有很少的一、兩支把馬射中了。
被射痛的黑馬,更是被激發了野性,瘋狂的奔跑起來。
逐漸地,天隱客發覺黑馬真在噴著氣,而且還是帶著血霧的氣,心中已經知道黑馬要不行了,如果不棄馬,等黑馬自己力竭的時候,很可能會把自己甩飛出,即使不死也要摔個重傷。
咬了咬牙,天隱客還是決定棄馬,畢竟自己的性命要緊,區區一馬值不得什麼,至於追擊自己的錦衣衛那就是以後的事情了,現在要做的就是殺掉身後的錦衣衛。
決定之後,天隱客臉上出奇了露出了笑容,而且還是很冷的笑容,因為他要殺人了,眼神中更散發著凌厲的寒光。
天隱客左手突然死死拉住韁繩,黑馬頓時仰立而起,發出一聲長嘯,這就是黑馬最後的嘯鳴,前蹄踏空往後仰倒,而天隱客卻以馬背借力半躍於空中,轉身對著追殺他的十多名錦衣衛,雙手筆直舉刀高於頭頂之上,內力狂增,像使用重斧一樣,猛然一刀自上而下飛劈直落,用內力凝聚成一把巨大的刀刃向十多名錦衣衛劈砍了下去。
夜·一刀絕滅。
當天隱客雙腳落地的時候,手中的天朝衛刀劈入地下的泥土半截;天隱客沒有去看被自己砍的那些錦衣衛,而是回頭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黑馬,衝進了大道左側的草叢裡去,終究在大道上容易被發現,還是抄小路走吧。
只要趕到許昌城,那邊就有人接應自己,就可以安身脫險。
寬闊的大道上,一行身穿黑豹服的馬隊,正在飛奔的,忽然見到道路中間有深紅色的血跡,紛紛停馬。
為首的人,正是錦衣衛總旗,負責追捕天隱客的傅弈之。
傅弈之冷眼看著地上血肉模糊,衣衫破爛,已經分不出到底誰是誰了,不過也是頗為驚訝,但眼神中卻露著一絲興奮;一路上自己不主動出擊就是因為他還不瞭解天隱客的武功招式,這個自己的上司武功實在叫人摸不清底子,不過一路下來收穫也不少,最大的收穫就是這一次。
一刀,就可以把十多人劈砍得血肉模糊,跟一堆肉泥一樣,好刀法。
身邊的一名錦衣衛走到身邊稟告:“大人,欽犯的馬匹已經力竭而亡,而且在大路上並沒有發現任何前行的足跡,估計是從兩邊逃走了,現在要不要分兵追擊?”;
傅弈之笑著點點頭,說:“這個方向是去哪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