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去吧。”五主很不耐煩了,說完轉身就走,而年嘉也跟了上去,不再理會這隊巡邏兵。
沒多久,全城解除了戒嚴,不過玩家們從店鋪內或客棧內出來,都發現大街上更熱,就跟火爐一樣,紛紛向各處河道或者水井走去,可到那裡的時候卻發現河道、水井都乾枯了。
很多玩家頓時感覺到不妙:難不成西涼城鬧乾旱了?
想要離開,去別的地方避避暑的時候,卻發現各處要道都有重兵把守,而且還有嚴令不允許任何人透過,違令者下場如何大家都清楚。
不過,這次年嘉確實是說漏了一點,就是沒有說要將硬闖的人如何,所以士兵們沒有命令也不會亂殺,在加上這麼熱的天氣,也懶得動手,有這個氣力還不如留著。…;
“走,我們去衙門那邊問個究竟討個說法。”經過慫恿眾多商家玩家紛紛向衙門那邊過去。
“一群傻子,這麼衝過去衙門,以後都不想在西涼城做生意了,嘿嘿。”以逸待勞跟旁邊關係比較好的商家說。
原本這個商家也要跟著去的,卻被以逸待勞拉住了,而且不只是自己,只要是跟以逸待勞關係好,比較近的都被拉住了。
聽到以逸待勞的話後,眾多商家猛然頓悟,好在沒跟著去,不然麻煩真大了。
於是紛紛向以逸待勞道謝。
接著一傳十,十傳百,大家都是打了退堂鼓,原先鼓動的人,見只剩下零零散散了十多個人,這麼去不是去送死嗎?原本想著人多不敢把自己怎麼樣,可一旦人少就不一樣了……最後也是打消了念頭。
商行天下的人一直沒有離開過店鋪。
心懷量鬥既然跟年嘉立約,那麼就要履行,而且還要讓人知道這雨是自己下的,自然不能關著門下雨,於是還真的像模像樣的穿起了道袍,在商行天下的店鋪前設下案臺,準備做法求雨。
對於,心懷量斗的舉動,倒是吸引了很多人。
大家都熱得快掛掉了,心懷量鬥這是在做什麼啊?
心懷量斗頓時有些納悶,這都看不出來?你們是不是做生意做傻了?
但還是要解釋一二。
“你們沒見我穿道袍,拿桃木劍嗎?這不是明擺著要求雨嘛,還用問的。”
結果,心懷量鬥這話一說出口,頓時全場鴉雀無聲,片刻後,爆發出轟隆的嘲笑聲。
心懷量斗的臉有些黑,不過他不跟這些人見識那麼多,等下下雨了,看你們還笑不笑得出來。
一個商戶站在以逸待勞的旁邊說:“你看心懷量斗真會求雨嗎?”
“會。”
對於,以逸待勞的直接肯定,商戶還是很驚訝不解問為什麼?
“心懷量鬥不做沒有把握的生意,一旦把雨求來了,那麼就表示給西涼城解圍幫了大忙,而在這個前提,西涼城肯定跟心懷量鬥說過什麼,或者許下什麼好處,不然心懷量鬥可沒有那麼好心,而且也不會出來丟人現眼,直截了當說句,心懷量鬥不會打沒有把握的戰。”說完,以逸待勞向城主府走去。
其實,以逸待勞想知道到底西涼城給心懷量鬥許下什麼東西,能讓心懷量鬥出來表演猴子戲。
但,以逸待勞肯定心懷量鬥會下雨的同時,卻不認為心懷量鬥本身真的會求雨,所想到的就是心懷量鬥手中有什麼法寶,畢竟是天下屈指一首的商團,什麼寶貝會沒有?
絕對無聊、貴哥、李故見五主和年嘉回來,紛紛站了起來問:“怎麼樣了?”
年嘉笑著說:“我把第二鐵礦的精鐵都賣出去了。”
什麼?不是說去找雨神嗎?怎麼變成去談生意了?
“怎麼回事?”絕對無聊眉頭一皺說。
“大人,現在不是談生意的時候。”李故在旁也提醒了一句,換做平時第二鐵礦的精鐵賣出去,李故肯定會很高興,畢竟累積得太多了,而且遭遇過昨夜一場大暴雨,恐怕很容易就會生鏽,能賣了最好不過的事情。
五主做下去笑著說:“雨神我們找到了,不過心懷量鬥打死都不承認,沒法年嘉只好跟他做一筆生意,說只要讓西涼城下雨,就把第二鐵礦的專賣權給商行天下……”
“然後,心懷量鬥答應了。”絕對無聊失笑道,這完全是自己佔盡便宜了。
西涼第一鐵礦出產的精鐵,密度確實高得驚人,可就是不知道為什麼第二鐵礦出產的精鐵,密度僅僅比一般水平要高那麼一點,實在沒有任何優勢,所以一直累積著,結果越產越多,在沒辦法之下,李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