甲水魚的衣服,人一旦穿上在水裡就如魚一般呼吸暢順、行動自如,而且鱗甲的防禦還很高,在水裡戰鬥更是佔盡天時地利,方便四海幫在泗水河道附近打怪。
當時,火堂主和水堂主從泗水河找到泗水河道的盡頭都沒有發現鯉魚王,頓時覺得奇怪,還以為是假訊息,正當兩位堂主準備打道回府的時候,水堂主就發現泗水河道有些奇怪,仔細探查後,河道邊上有被開拓過的痕跡,而且泥土還是溼潤。
沿著溼潤的泥土過去,兩位堂主發現有人引水進了岸上,同時也把鯉魚王給引了進來,對方一共有五個人,缺水的鯉魚王在陸地上絲毫沒有威力,正被五個人圍著亂砍。
火堂主和水堂主二話不說上前去,就要對方讓開,可是對方不肯,然後兩位堂主就把他們五個人殺死了。
當時,五個人中一個叫攬風對月的小子叫囂著會回來報仇的,不過被火堂主送去見閻王了。
“哦,你的意思就是這個什麼攬風對月回來報仇啦?”在自己的地盤上打boss,搶回來也是應該的,所以對於這一點朱風水並沒有覺得是自己人錯了。…;
壯漢點著頭。
“既然是火烈和水河的事情,你就去找他們兩個處理吧。”朱風水還以為是什麼大事呢,沒想到就是這點雞毛蒜皮的事情,於是繼續數著銀兩。
許久,卻沒見壯漢離開,朱風水眉頭一皺:“還沒到發餉的時間,滾一邊去。”
“老大……不是這事,是火堂主和水堂主就是十六個兄弟之一……”
“什麼?”朱風水一臉大驚,雙手緊緊一握,在其右手上的一塊銀子頓時化作碎銀落在地上。
朱風水走到壯漢身前,抓著他的胸口,喝問:“你是說火烈水河都被殺了?”這兩人可是朱風水的左膀右臂。
壯漢最怕的就是朱風水發怒,萬一他把自己當銀子一樣捏碎了,自己不就白死了?
緊張點著頭:“是……是的。”
“怎麼可能?半年前他都不是火烈和水河的對手,半年後武功能漲進這麼多?”朱風水有些不信。
“老大,他說得是真的。”接著從外面走進了兩個人,估計就是火烈和水河。
“你們兩個真被殺了?對方有這麼大能耐?”朱風水鬆開壯漢,對著火烈和水河問。
火烈一臉不甘,晦氣著說:“半年前,我一個就輕輕鬆鬆把他給殺了,誰知道我和兄弟們一到泗水河的時候,半條河突然就被冰封了,我和水河以及十四名兄弟半身都被凍住,根本無法掙脫出來,就這樣那該死的雜碎,走過來一個個把兄弟都砍了腦袋。”
“冰封河道?”朱風水有些莫名其妙。
“對,老大就跟冬天一樣,河道結冰。”頓了一下,水河又說:“老大,他還說,想報仇就到泗水河道的盡頭找他。”
“會將河水結冰,這對我們不利啊……”朱風水有點不想去,反正人都死了,何況對方這麼邪門還會將河水結冰,這還真聞所未聞。
火烈低聲說:“老大,恐怕不去不行,江東豪傑和大楚的人都看到、聽到了,也都跟著過去看熱鬧,萬一我們不去,這名聲就毀了。”
“什麼?”瞬間,朱風水怎麼覺得這裡面有點陰謀的味道。
江東豪傑和大楚是東吳六個勢力中最大的兩個,其餘的是觀月樓、醬油行會、純純好兒郎,最後就是四海幫。
“好,讓五英七傑隨我一起去,你們兩個留守。”朱風水也不想丟人,自然沒有帶太多人過去,可是帶著都是四海幫內的高手。
泗水河道岸邊早已經是人滿為患,來的自然是江東豪傑、大楚、觀月樓、醬油行會、純純好兒郎五個勢力的人,他們都知道眼前這個站在泗水河道盡頭上一顆大石頭上的青衫少年武功高強,竟能一舉擊殺四海幫的水火兩大堂主,據說連還手之力也沒有。
這名青衫少年就是攬風對月,在他身後就是泗水河道的盡頭,萬丈瀑布,完全是置自己於絕路之上,更多的卻讓人感覺到有背水一戰的味道。
來了,來了,四海幫來了。
隨著人群中的喊聲,大多人都是看了過去。
朱風水強忍著不爽,帶著微笑向各處打招呼,雖然另外五個勢力的首腦都沒有來,可來的都是二把手或者三把手,唯有醬油行會的人才來了一個,四夜。
“怎麼才你一個人啊?”朱風水笑著對四夜問。
四夜一臉笑意:“打醬油,不用那麼多人吧?你還是忙你的正事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