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什麼都被看穿了,天隱客也只好摘下面具遞給白髮老人,畢竟不修復的話,難保下次再碰上個高手就會被打碎了,這可是自己唯一的一件裝備啊!當然也不怕這老頭會騙自己的面具,嘿自己身上這套價值三億金的衣服還沒埋單呢,要是拿了面具不還,我就把這身衣服便宜點賣給那個什麼白帝山莊,怕是他們也會搶著要。
接過天隱客手中的面具,白髮老人根本沒有正眼看過天隱客,也可以說一眼也沒有去看天隱客長得如何,彷彿都被匿行吸引住了。
“果然是真的。”雙手捧著匿行如同珍寶般,小心翼翼。
最後,白髮老人只留下一句:等我回來。
就匆忙地離開,看樣子是要去修面具。
天隱客也是深感奇怪,跟這個老頭素未謀面,就敢把價值三億的東西給自己穿上,恐怕這緣由離不開“匿行”吧?但這老頭怎麼對匿行這麼熱心?
想到這裡天隱客忽然打了個冷顫。
難道?
腦海中立即浮現了兩個字“邪教”。
要是向道童清鏡那樣的話,肯定不會對自己這樣,看自己帶著邪教面具,定人直接出手擊殺自己,更別提會為自己修復面具,唯一的可能性就是這老頭與邪教有著某些干係。
想到這裡後,天隱客臉上露出一絲笑意:正好,藉此機會查清面具的來歷,到底是不是跟邪教有關。;
百般無聊,天隱客在房間渡步,房間的裝潢並不華麗,反而很內斂、樸素,很普通的一間房間,這是天隱客下的定論。
負手渡步至門口,仰望著天空。
那張久違冷俊的臉又再次出現在藍天白雲下,正在仰望著天隱客,但卻更白淨、更冷淡,雙眼有神,卻帶著絲絲冷意。
隨著時間地推移,天隱客一等就是大半天,卻心不慌人不急,白髮老人也安排傭人給天隱客送飯,而送飯的傭人從外面到裡面一直是低著頭,從未抬起過,更別提看天隱客一樣。
遠處的房間內,正站這兩個人,在遙望著天隱客所在的房子,倆人似乎可以看穿重重牆壁一般。
其中一個人正式白髮老人,而另一個無論如何都你都想不到的一個人。
就是剛才給天隱客送飯的傭人,與剛才滿頭烏髮,粗糙無紋的肌膚完全不同,滿頭的白髮,滿臉滿手的皺紋,年紀跟白髮老人相當。
“這年輕人不錯,樓蘭那邊被滅後,竟又個活人,不容易呀。”
白髮老人遙望著道:“要不是看到匿行,我也不敢肯定,不過匿行一直在樓蘭,直至樓蘭被滅後就下落不明,我教屢次派人前往沙漠尋找,不僅一無所獲,還一去不返,想必也凶多吉少,不過既然匿行重現中原,那沙漠的事情我們也不必去費神,這年輕人確實不錯,神氣態都顯露出一股冷傲,內力深厚,卻不見佩戴任何兵器,怕是個拳腳小子。”
之前假扮傭人的老人搖頭笑道:“這你就看走眼了吧。”
“我就是不確定,才找你來幫眼的。”白髮老人笑著說。
老人聽到這話卻很受用,滿臉神彩飛揚的模樣:“應該是掌腳,練的是樓蘭三刀決。”
“哦!”聽到這話,白髮老人也為之動容。
“教中的樓蘭只有一刀決,後兩刀決早已經遺失,不過……這年輕人既然是從樓蘭而來,又帶著匿行隱藏身份,怕是三刀決的秘決一刀不少的在他手中,如果……如果”
白髮老人眉頭一皺:“很少見你說話也會吞吐的。”
“哎。”老人嘆息了一聲繼續道:“如果,他身上帶有寒光刀的話,那他就是教法。”
“寒光刀。”白髮老人也隨之嘆息了一聲。
遙想當年,教中七教老,一教法在時,可是如日中天,橫掃天地,連神都感受到威脅感,可最終教法身亡,寒光刀下落不明,七教老更陸續被擊敗,教主率領著餘下教眾與神界糾纏,才給教裡留下了最後的一點血脈。
兩老都在可惜,他們沒有看到天隱客身上帶著任何的兵器,想深一層,更是覺得不太可能,樓蘭國先被剿滅,隨後教法在神州大地被神界殺害,寒光刀從此下落不明,又怎麼可能會回到樓蘭呢,更何況……樓蘭國已經不復存在,按教史記載:樓蘭國子民除在中原的教法外,全部都喪命,無一生還。
今天能再見到一個樓蘭子民已是震撼了,又怎會能見到寒光刀?要真如此,我教就當復興了。
白髮老人許久後說:“我們在這裡猜想也是無益,我去試試他就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