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糟了,城牆塌了。”眼見東城左右兩側城牆倒塌,虎賁雙拳緊握,幾乎要跳起來,最後還是被在虎賁身邊的劉大行按住了。
天隱客凝視著東城兩處缺口說:“被關山月這麼射擊法,不塌才怪,你們看看是誰站在缺口上的。”
由於有著一段距離,誰也沒有看清站在東城右側缺口上的那個黑點是誰。…;
片刻,虎賁突然說:“難道是小花?”
經虎賁這麼一提,大家都是微微一笑,東城主將就是花道,恐怕除了他外不會是其他人站在那裡了。
隨著,新軍攻城銳士的攻城,右側缺口一夫當關的花道已經被打了下去。
眼見敵軍從右側缺口湧進了東城內,揚城公子、虎賁、劉一刀、劉大行幾人又一次激動了起來。
當然,天隱客和戰十三心中也捏了一把冷汗。
可越是在這個時候,越要對他們有信心。
雖然說要對花道他們有信心,但誰會放心下來?不久後敵軍十多萬士兵攻破左側殺進了西涼城,虎賁已經嚷嚷著要出兵回園西涼城。
“不行。”天隱客很堅決的說。
“為什麼?難道你想看著西涼城被攻破你才肯出兵嗎?”虎賁脾氣有些暴躁了起來。
天隱客目光堅定與虎賁對視著說:“我只知道,還不是出兵的時候。”
“這不是理由,你不願出兵,那我帶著我左軍騎兵回援西涼城,可以了吧?”說完,虎賁當即轉身就要去召集左軍剩餘的騎兵。
揚城公子等人也很想回援西涼城,可是這樣的結果,並非是他們想要的,大家都是兄弟,根本沒有必要把關係搞得這麼僵,可是幾人卻說不出勸說的話來。
“沒我允許,誰都不準離開,包括你在內。”天隱客對著虎賁背後大聲說道。
虎賁雙拳緊握回頭看著天隱客:“你以為你是誰?”
“我只知道我是西涼城的一份子,同樣也是這次行動的總指揮,跟隨我出城的所有兵馬都歸我指揮統率,包括你在內。”
“什麼?”虎賁一愣,這時才想起來,天隱客確實是這一次行動的總指揮。
“好了,都是自家兄弟有什麼好吵的?既然天隱客這麼說,我們跟著做就是,虎賁你要清楚,在這裡的每一個兄弟都是心繫西涼城,並非只有你一個人關心西涼城的安危。”接著,戰十三又對天隱客說:“虎賁也不過一時情急,你也不要跟他較真。”
天隱客鬆了口氣:“我知道你緊張西涼城,但我何嘗不是?試問,你現在回西涼城要從哪裡進城?東城還是西城?”
虎賁鬆開了緊握的雙拳,低下頭:“對不起。”他自己也清楚,西城那邊有敵軍的伏兵在靜候,只要西城有任何動靜都很可能會發動攻擊,而東城這邊更不可能給自己開啟城門,一旦自己率軍回援,怕連城門都沒進去就要把兵馬耗光在城外。
天隱客走到虎賁身邊拍著他的肩膀微微一笑說:“自家兄弟,說什麼對不起?這不是顯得見外了?何況剛才我語氣也有些衝了,要說對不起也該是我說。”
虎賁微笑著回過頭:“不是說自家兄弟不用說對不起的嗎?你要是說的話不是更見外了?”
“對。”
戰十三、揚城公子等人也是鬆了口氣,笑了起來,不過西涼城的形勢並不容的他們繼續笑下去。
城門的突然開啟和突然關閉,關山月的大軍已經聚集在西涼城城外隨時都會發動攻擊,似乎形勢完全倒向關山月那邊了。
“現在我們該怎麼辦?”虎賁強忍著性子問。
天隱客不停注視著關山月大軍,似乎在尋找什麼一樣,才說:“關山月的隊伍裡,少了我們一個老對手,估計他正在大營那邊候著我們,攻打大營是不可行……”…;
老對手?愕然了一會,幾人都想明白了過來,恐怕說的就是新軍那邊騎兵的統帥高成義。
“對,我也真奇怪,怎麼沒有見到他。”揚城公子也是在搜尋高成義的身影,雖然跟高成義過招驚險萬分,但高成義除了使出真氣稍微能佔上風外,槍法跟揚城公子不分伯仲,可高成義卻沒有揚城公子擁有豐厚的對戰經驗,才被揚城公子傷了數槍的。
揚城公子手下騎兵犧牲大半,他有些惱怒自己為什麼當時沒有殺掉高成義,還讓高成義跑了,對於這一點揚城公子還是很自責,畢竟人是在他手裡跑掉的,當然這份愧疚感他沒有對任何人說,而是自己對自己說,下次必定要手刃高成義,不然怎麼對得起死去的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