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原本,手持著小弩逐漸佔據優勢穩住陣腳的攻城士兵已經在一點點縮排大軍與城頭的距離,卻不想西涼軍突然使用燃燒的滾木,攻城士兵自然是像先前躲避石壘一樣,躲這些燃燒滾木。
但是,燒得通紅的滾木威力遠比石壘要強得多,滾木直接砸落在攻城穿甲箭上,直接爆裂開來,火焰四濺,帶著火燒得通紅的木屑直接彈到攻城士兵身上,立即將攻城士兵給灼傷,更有的直接將其軍服燃燒了起來。
在城牆邊上的攻城士兵唯一能做的就是迅速把自己的軍服給脫掉,這麼一來,他們的注意力全部都被分散到自己身上去,根本無暇攻城,更有的攻城士兵一不小心失足從高處往城下墜落。
在遠處看著西涼城頭上不停丟落燃燒的滾木,不一會立即粉碎成點點火星、火牙,如果不是攻城的話,確實是一片奇景,但關山河完全沒有欣賞的心思,他知道西涼軍這麼一來,自己的攻勢又是被截斷了,剛才的大好形勢,將會一去不返。
“傳令下去,暫緩攻勢。”這樣的情形,關山河知道不能一味的強攻,不然只會造成更多的死傷。
看到敵軍正在收縮攻勢,紛紛舉著盾牌藏身在穿甲箭下面,花道一臉笑容:“這辦法還真管用。”接著對四周計程車兵大喊:“快都別閒著把敵人的雲梯給我破壞了。”
雖然新軍士兵將雲梯和穿甲箭捆綁在一起固定住,不過上部分的雲梯並沒有固定,只要西涼軍將其砍斷,那麼新軍士兵鐵定要更換別的攀城工具,不然永遠都無法爬到城頭上去。
現在西涼城頭上的護城兵輪流交替著砸落燃燒滾木,一邊用長杆捆綁著砍刀去砍敵軍的雲梯,完全沒有注意到危險正在接近中。
“將軍,長弩隊已經進入預定點,隨時可以進行壓制射擊。”
聽到手下的稟告,關山河滿意地點了下頭:“全軍進攻。”
“是。”得到關山河的命令後,傳令兵立即吹起了進攻的號角。
聽到敵軍吹起了號角,花道等人自然明白敵軍又要進攻了,立即讓所有士兵準備應戰。
護城兵們用長槍捅著燃燒的滾木,站在城頭邊上,只要下面的敵人冒出頭來,就將滾木丟給下去。
“啊……”伴隨著護城兵的一聲慘叫聲,隨之而來一片箭雨,在城頭邊上計程車兵大部分無法倖免被箭支所射中,當即倒地。
花道一臉驚愕看著倒在自己身邊的一名士兵,頭顱中箭,箭羽還在顫動著:普通箭支?他們從哪裡射過來的?…;
西涼城高,一般箭支根本沒辦法能射這麼遠的距離,就算是穿甲箭在城下也不可能射上來,這使得花道等一干西涼將領驚訝不已。
瞬間被壓制住的西涼守軍,反應也不慢,立即拿起盾牌來抵擋敵人的箭支。
這些箭支射擊的密度稀鬆,卻一直持續著並未停歇過,很多人一看就明白這是敵軍在掩護攻城隊伍。
“把機關給我開啟。”躲在城垛下的花道知道敵人正在一點點接近中,已經沒有其他辦法了。
就算這個時候油燒開了,花道也不敢亂用,因為那些敵軍箭手並非是胡亂射擊,而是瞄準來射擊的,個個都如神箭手一樣,自己計程車兵一冒頭,嗖一聲,一直箭羽就直接命中士兵的頭顱。
所以,在淋油的時候,一不小心被敵軍射中,整鍋開油倒開來,那傷的就會是自己人。
“將軍,有不少機關損壞了。”在花道身邊計程車兵輕聲說。
花道眉頭一皺:“叫你去就去。”
“是。”聽到花道的語氣有些不悅,士兵立即跑去執行花道的命令。
新軍的攻城士兵發現西涼軍被壓制得連頭都不敢冒,紛紛快速往上攀爬,他們也不擔心自己人會把自己射中,那些可是長弩隊,一個個都是精挑細選出來箭術高超,個個都可以百步穿楊的好手。
關山河也是將一切看在眼裡,只要繼續保持這個勢頭,不消多久,先頭隊伍就可以登上西涼城,只要先頭部隊佔據城邊,讓後面的部隊順利攀爬上城,那麼西涼軍能擋得住自己的精銳嗎?
“將軍下令,開啟機關,將軍下令,開啟機關……”
“哪個將軍?”在城門附近一間房子內,裡面有十多名西涼士兵,其中一名隊長模樣的人看著突然進來計程車兵問。
“守城主將,花道將軍。”士兵喘著氣回道,接著拿出了花道所給的手令。
看到手令後,十多名士兵二話沒說全部動了起來,拉下了不少長杆,看樣子這些長杆的阻力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