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老太爺一臉喜色,對公子哥說:“這位客人,請這邊付賬。”順手一個請的姿勢向左邊伸去,而左邊擺放著一張書桌,李故正坐在那裡,身後站著的自然就是戈圖魯。
公子哥直接走到李故那裡拿出了一疊疊的銀票,交給了李故。
交接完畢後,李故交給了公子哥一張紙,是領取追風的憑證紙,而且李故還囑咐了句:“追風,在閣下離開西涼城時,可在西涼城門領取,我們會幫閣下看養三天,如果三天後未取,每天將按成交價的百分之一收取費用,一個月後仍未取走,那麼西涼城有權沒收。”其實這些已經是在憑證紙上寫清楚了的。
公子哥沒有說什麼,只是一臉傲慢地點了點頭,將憑證紙收進懷中,又回到自己的座位去了。
接下來就是“飛鳳”上場,起價同樣是一百萬,不過這次加價每次一百萬一次。
以錢為主的西涼城掌櫃名“以逸待勞”,這個人和他的商團跟年嘉有著說不清的關係,所以這麼一個名不經傳的商團,為什麼可以一躍就成為西涼城屈指可數的大商團,其中的貓膩自然不言而知。
在拍賣行開業前夕,年嘉就親自通知了以逸待勞,讓他在拍賣行上適當發揮。
既然是商人,以逸待勞自然明白年嘉的意思,無疑就是要將拍賣品的價格提高,為西涼城牟利,這些可是機密之事,以逸待勞也不會對任何人說。
“一千萬金。”李老太爺還沒有說完話,以逸待勞就站了起來直接將價格提升到一千萬金,然後一臉得意掃視了四周的其他商人。
至於一般區那邊的人已經有些後悔來這裡了,不單單白花了一百金,還要擠個一身汗,簡直是拿錢買罪來受。
其實這些商人和玩家也是有意思要拍賣千里馬,至於秘籍能拍下來的機會太渺茫了,所以他們都看準了千里馬,可惜他們太低估有人對千里馬拉風的熱崇。
對此,這班人也能收穫一身汗水回去。
聽到以逸待勞一上來就是一灑千萬金,看著他那一臉得意的神色,很多商家都是不屑一顧,對於那個商團來說沒有個幾千萬金?除非是小商團,但小商團也有個一千萬金,不過卻是全副身家而已。
一千萬金,對於商行天下來說小意思,不過出人意外的是,這次商行天下的掌櫃“心懷量鬥”卻沒有出價,彷彿一副事不關己的模樣。
商行天下沒有開價,不代表其他人不開價,也是之前跟他們競爭“追風”的一家商團:“一千一百萬金。”
本來正準備坐回太師椅去的以逸待勞忽然聽到有人跟自己競爭,也不顧的坐下又是站了起來高喊:“一千五百萬金。”
“一千六百萬金。”剛才開價的中年人,似乎有意跟以逸待勞作對一樣。
以逸待勞回頭一看,才發現這個人是“日進斗金”商團的掌櫃“沒事數錢玩”。
“沒事數錢玩,你是不是沒事逗我玩啊?”以逸待勞一臉不耐煩地說。
沒事數錢玩一愣:“什麼?我弟弟沒事逗我玩,今天沒來。”
以逸待勞頓時無語了,一時間竟然忘記他弟弟叫“沒事逗我玩”了。
“一千六百萬金第一次。”李老太爺可沒有興趣聽他們瞎扯什麼,既然沒有人出價,那麼他這個拍賣師就要儘自己的職責。
“一千六百萬第……”;
還沒等李老太爺喊完,另一個商家也是參與了進來:“一千八百萬金。”
“二千萬金。”以逸待勞高舉右手伸出兩個手指頭。
沒事數錢玩一臉笑意,也是舉手:“二千一百萬金。”
“二千五百萬。”沒得其他人繼續開口,以逸待勞可以說是豁出去了,臉上已經憋得發紅。
“二千六百萬金。”又多了一個人加入戰鬥。
“三千五百萬金。”以逸待勞幾乎是用盡全身立即喊了出來,聲音在拍賣場迴盪著。
一般區那邊的玩家商家本來就是冒汗,聽到他們這麼叫價法,汗水反而少了,逐漸地明白到自己的位置,直接就當自己來看戲的。
“四千萬金。”
什麼?有意思又有人出價了。
眾人興致勃勃向開價的人看去,發現就是之前買走“追風”的那名油頭粉面的公子哥。
聽到公子哥的叫價後,很多在高階區的商人露出一臉的無奈之色。
以逸待勞也是愣住了,沒有想到他還不死心買走一匹還不夠要全買,聲音有些艱難地說:“四千……四千一百萬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