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有路問出了幾人最想知道的事情。
“那隻畜生,我只是把它打跑了而已,要想殺掉它,恐怕你們正道盟也沒有一個人辦得到吧。”天隱客一臉笑意看著有路說。
奇怪的是,有路突然露出笑容:“這個當然。”要是天隱客一張口就說自己殺死象獊獸的話,那有路就準備動手跟天隱客拼一場,因為有路知道以目前來說沒有一個玩家可以殺得死象獊獸,接著有路很有興趣地問:“你怎麼打跑象獊獸的?”;
天隱客突然發覺,眼前這個門神只對自己怎麼打敗象獊獸有興趣,似乎根本沒有理會漢太歲的死活。
“還有漢太歲怎麼樣了?”驅邪避鬼在有路問完後追問了句,畢竟駕馭著象獊獸的漢太歲,應該可以自保。
“死了。”天隱客淡然說了句,卻觀察著四人的神色變化。
驅邪避鬼眉頭僅僅稍微皺了一下,武瘟神和四通八達一下子身體立即緊繃了起來,神色顯得很緊張,最後的有路卻一臉平靜,靜得猶如一潭死水,這樣的人才是最可怕的。
武瘟神看著天隱客如此傲慢地態度和眼神,彷彿在踏平著自己的自尊心一樣,當即憤然站了起來一劍指著天隱客的眉心,可以說這劍又快又準:“就算你把象獊獸殺死那又如何?現在只要我的劍輕輕一送,你就是個死人。”
被一劍指著眉心,只有分毫之間,天隱客一臉從容,發覺四通八達和驅邪避鬼的神色好了許多,而有路則是一臉看戲的神情。
“你知不知道漢太歲是怎麼死的?”天隱客平靜地說。
四人都很好奇,駕馭著象獊獸的漢太歲怎麼還會被殺死?紛紛仔細聽著天隱客的話。
見四人沒有反應,天隱客悠然道:“漢太歲一樣是用劍指著我,不過跟你不同……”
“哦?”武瘟神一臉疑惑。
“他的劍不是指著我的眉心,而是架在我的咽喉上,就跟現在的你一樣,只要漢太歲輕輕把劍一拉,我就會死掉,只可惜……”
“可惜什麼?你把太歲怎……”武瘟神急忙問道,突然武瘟神窒口無言,想將手中的劍往前遞去,卻有心無力,整個人當即往後仰到,摔倒在地面上,身體一抽一抽地,一臉痛苦無比的神色。
“可惜……下場跟你一樣。”天隱客用食指摸了一下眉心,看了一下,竟然流血了,可依舊是一臉的笑意,血逐漸地從眉心流下。
驅邪避鬼、四通八達、有路看著天隱客,卻突然發覺武瘟神說話說到一半就沒有說下去,不由得好奇向武瘟神看去,卻見到武瘟神向後仰倒,胸口完全被鮮血染紅了,還不斷著湧出鮮血來。
剛才天隱客什麼都沒有做?武瘟神怎麼被傷得這麼重?
三人神色驚愕回頭看著天隱客,卻發覺天隱客眉心在流血,想來是武瘟神發覺自己被傷時將劍刺出了,看著天隱客血流不止,三人還沒有來得及開心,又一件完全把他們震撼住的事情發生了。
三人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天隱客眉心流下的鮮血滲入了他的面板內,離眉心近的血,竟然自主的倒流了回去,最後天隱客臉上半點血跡都沒有,眉心上的傷口自然而然的癒合了。
摸著眉心的傷口,天隱客用自嘲地語氣說:“好得還真快,原本想讓你們開心一下的……”跟著抬起頭帶著冷冷地笑意看著三人。
“哈哈哈,這才是真正的邪刀。”
驅邪避鬼和四通八達用異樣驚訝的目光看著此時此景還能笑出來坐回石凳上的有路。
天隱客沒有理會有路,而是冷笑看著驅邪避鬼、四通八達兩個人問:“你們兩個呢?”
“什麼?我們兩個?”四通八達根本不清楚天隱客在說什麼,自己這邊不是三個人嗎?怎麼就成兩個了?
驅邪避鬼猛打了個激靈,身體猛向亭外跳躍出去:“四通快閃開。”
聽到驅邪避鬼的話,四通八達知道有危險,也要跟著跳出去,可突然間腹部吃痛,當下就感覺到利器冰冷刺穿了身體。
低下頭一看,完全不敢相信,傷自己的不是天隱客,而是後門神有路,吃痛中四通八達反手一劍要向有路揮去。
有路卻早一步拔出了刺進四通八達的身體內的劍,拔出的同時一股強勁的內力將四通八達擊飛了出去。
重重摔落在亭外頭的四通八達連動彈都沒有一下,看來是死掉了。
一臉冷笑看著有路說:“這一劍可真厲害呀!”;
有路自然聽得出天隱客話裡有話的意思,回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