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氣急敗壞地說。
“迂腐,錦衣衛查錦衣衛的,我們查我們的,河水不犯井水,怎麼沒得查?”桂公公反問一句。
“大爺爺,錦衣衛密佈天下,要阻攔我們查一點事情並非難事,甚至還可以讓我舉步難行。”對於錦衣衛李遷是瞭解過的。
“放心好了,錦衣衛不是傻子,自然明白我的來意,到時候範元不僅要給錦衣衛和皇上一個說法,還得給我一個說法,不然誰都交不了差,這就叫做相互監督,要是我和範元上報的訊息各有差異,那麼皇太后和皇上必然會再派人徹查此事,而且事情將會變得更加嚴重。”桂公公平淡地為李遷解釋著。
李遷聽完後一愣:“相互監督?對啊,這樣確實是個好辦法。”
許升在北魏城的一間大酒樓內宴請範元,身邊所帶的兵馬卻不多,加上去請範元的幾十名軍事,剛好跟範元所帶的人一樣多,同樣是一百名。…;
來到酒樓後,範元卻是大感驚訝,他沒有想到許升竟不像自己想像中的那般豪爽包下整間酒樓,而僅僅是包了一間包廂宴請自己。
走進包廂後,卻跟範元所意料的一模一樣,包廂內僅有許升一個人。
錦衣衛都指揮使林世豪向來都不參加朝會的,都是由副指揮使大人顧明陽代理上朝的,久而久之就成了理所當然的了,誰也不會去計較這一點。
在得到故顧副指揮使大人的密令時,顧明陽就對範元說過,林重山擔任北魏城城主可謂是一致透過,不過在北魏城統兵大將上面,朝廷眾臣卻出現了不同的聲音,有的人想要安排自己的人上任,可是兵部卻以許升和盧廷立下大功為由推薦他們兩人。
到最後許升和盧廷的兩人擔任北魏城大將一職的聲音最大,可也使朝臣分成了兩幫,一邊是推薦許升,一邊是舉薦盧廷,最後皇上不得已都封兩人為北魏守將,官職不分大小,至於大將一職,僅僅是說以觀後效。
這就是範元來北魏城的第二個任務,誰最合適擔任北魏大將。
見到範元進來,許升立即站了起來對範元拱手道:“範大人。”
“許將軍。”範元對許升回禮道,接著仔細打量了一下許升,卻是如情報中所說的一樣,是一名精練的漢子,而且從許升隱隱散發出來的氣勢,範元就知道這是久經沙場的人才會有的,不過許升卻不是高手,雖然可以壓制自己的殺伐氣勢,不過還是沒有能全部隱藏起來。
“請坐。”
“多謝……”可範元話剛說完,卻微微一愣,因為他看到了一身將服的許升腰間掛著一面牌子,不是將令,而是一面木牌子,一面自己熟悉不過的牌子。
坐落後,許升卻套著近乎說:“範大人眼熟得很啊,不知我們在何處見過?”
“可否是京城郊外?”範元神情一收。
“記得,我在那裡挖過一口井。”許升卻答非所問。
範元神色一緩:“那裡可不止一口井。”說道這裡,範元突然拔出了自己的佩刀,對著許升一笑,接著從刀鞘中倒出了一面牌子在桌子上面,一面跟許升一模一樣的木牌。
範元收起佩刀,對許升亮起木牌說:“三七。”
許升點了下頭,摘下腰間的木牌舉起對範元說:“二六。”
範元忽然一笑:“將軍職位真比我高啊。”
“那裡,我們都屬於不同的小隊,何來高低之分?”許升也是一笑,接著收起笑容說:“我已經知道此行你和李遷、桂公公來的目的。”
對於這一點,範元並不驚訝,能成為錦衣密衛,頭腦可不會笨到哪裡去。
“那麼,你向要我怎麼答覆上面?還有北魏大將一職。”對於範元來說,北魏大將一職當然是自己人來當最合適不過,何況許升就是自己人。
“上頭有令,北魏大將一職將會調其他人來擔任,而這個人將不會是我們的人。”許升說的是何太吉的意思,原本是想要讓許升或者盧廷其中一人擔任北魏大將的,可是從朝廷得到的訊息後,何太吉立即改變了主意,畢竟都是北魏的人掌控北魏,一定會讓靖德帝和皇太后心生懷疑。
範元並沒有多問,到底是什麼意思,身為一名錦衣密衛最重要的就是服從命令,執行命令,而不是質疑命令。…;
接著,許升又跟範元說了很多關於北魏城的事情,好讓範元有個準備。
不過沒多久後,許升和範元的談話卻被外面的喧譁聲打斷了。
而且,還沒有人進來稟報,這使許升和範元疑惑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