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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梁庫嘴差點裂到後腦:“你懂什麼呀你!我管保你家八輩子也沒一個見識過這東西的!”。

文物販子一臉輕笑:“這有什麼呀,這不就是土村常玩的一種憋死牛五道兒棋嗎?”。

朝歌聽到這裡心裡一動,梁庫剛想再回刺幾句,卻被朝歌止住了。

朝歌:“那進來給我擺擺看,那個憋死牛的五道棋是怎樣的?”。

文物販子看了看凶神惡煞式的梁庫,捏捏的走了進來。在地上簡單畫了幾道格子:“這裡右上角的格子叫坑,誰要是把對方的子一個個憋到這裡,就算贏。”。

梁庫在一邊:“我聽過憋死牛,我聽過五道棋,我還頭回聽說憋死牛五道棋,你蒙誰呀!”。

文物販子邊布子邊回:“這種棋只有土村的人玩,我可是高手,就只是玩不過村裡的老孤頭土守望。”。

文物販子一雙老手嫻熟的擺子動棋,就真如同在村頭巷尾與村人憋棋中。朝歌卻越看越驚心動魄,這文物販子每動一子,竟然都是陣衍術中的精妙變局。

朝歌越發覺得不對了,他抬起頭,看著文物販子緩緩道:“你說的那個土村在哪裡?”

文物販子卻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尷尬的笑了笑:“土村?土村就在牧家村不遠的邊上呀!”。

遠遠望去,土村的泥胚房子就象一座座圓了頂的墳丘,矮矮的隱落在幾棵老榆樹中。

朝歌從沒見過這樣奇特的村落,等他和梁庫走進去的時候才發現,這裡還要遠比想象中的奇特。每家每戶的房子不但是土胚的,包括院牆也土的不見一塊瓦磚。

朝歌不禁吃了一驚,這土村的名字就已經含了一個土字,全村的姓氏又是土姓,再加上村裡的純土民房,三土拱旺已達極點。此地生長的村民必受這過旺土行的影響,不知道會衍生出怎樣奇特的命局來。

整座村子很靜,靜的連聲狗叫都沒有。走了半天,更看不到半條人影。梁庫有些犯嘀咕了:“我怎麼總覺著跟進了牧家村的墳地似的呀!”。

朝歌也正四處尋望,直快要走出村子了,才終於看到一個瘦小少年,正站在一個小木凳上費力的去勾曬在屋頂的菜乾。朝歌、梁庫走了過去,本想叫那少年,但一看到他掂起的腳尖,和一點點探伸就要勾到菜乾的手指,算了,還是等他下來後再說吧。可不成想,就在少年的手指尖已經碰到第一根菜乾的時候,腳下的小木凳竟然歪倒了,少年摔了下來。

費盡力氣,卻功虧一凳,連梁庫都替少年惋惜了。就在兩人上前正準備搭話的過程中,卻發生了一件絕對始料不及的事。

少年爬起來,立在歪倒的木凳旁靜看了一會,忽然一聲不吭的把整個凳子掄起來,狠命的向地面反覆的砸。直到把整隻凳子砸的支離破碎,又抄一把立在旁邊的斧子,一斧斧的剁下去,剁成段、剁成片、剁成沫,直到剁的沒了力氣才喘著粗氣停下來。

梁庫先是驚呆,然後又忍不住撲哧一下樂出來。少年猛的回頭看到了正在笑的梁庫,兩眼騰的一下生出火來,手裡緊握了握那把鋒利的斧子一步步的走過來。

這下樑庫有點笑不出來了,朝歌也覺察到了嚴重性。

就在距離還剩下兩步,少年握著斧子越來越緊的時候,屋內傳來一個沙啞的聲音:“雷子!”。

接著,就看到一個面色暗黃的老頭從土屋內走了出來。

少年雖然停下來了,卻仍然用力握著斧子瞪梁庫。直到那老頭說了第二句“雷子!”,少年才猛力把斧子往梁庫身邊的一個木櫞上一剁,“鐸”的一聲楔入一半,然後頭也不回的走出院子。

梁庫說什麼也沒想到,這小小少年竟有這般驚天駭地的脾氣,手心已刷刷刷的冷出汗來。

朝歌卻從少年的人面風水中看出,少年的兇暴個性完全是土行過旺所至。但凡人之命局,不論五行中的哪一行過旺或是極弱,如果沒的解救,都會導致性格變異。極弱的大多心嫉陰狠,過旺的則兇暴成性。

老頭看了看兩人:“有事嗎?”。

朝歌:“我們要找土守望。”。

老頭重又認真的看了看兩人:“有事嗎?”。

朝歌:“聽說他下一種土棋很厲害。”。

老頭有些不大明白:“什麼土棋?”。

朝歌拿出那五粒石子:“憋死牛五道棋,聽說只有這裡的人才會下。”。

老頭不被覺察的一震,然後盯著朝歌的眼睛:“小夥子貴姓?”。

朝歌也一眨不眨的看著老頭:“我姓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