財,寓居廟寺,等待隨公。”
“此話怎講。”
“江東的梁國滅亡後,我原先是指望陳國能統一華夏。陳國自從文帝陳霸先去世後,陳國的江東王氣就已在逐步喪失。陳叔寶自從彭城大戰以後,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再也不過問軍政大事,倒是沉溺於詩詞和佛經中,沒有了先前的雄心大志。
陳宣帝自已志大才疏,無力將陳國治好,將目光投向他的二兒子陳叔陵。這個陳叔陵性格爭強好勝,勇而無謀。但也屬於那種無賴成性的強人……欺男霸女,爭名奪利,心狠手辣。
曾有人告狀,說叔陵在朝庭上經常手拿經史書籍,高聲朗頌,回到自家後,卻扔掉書籍,手拿刀槍棍棒,學動物打鬥;無所事事時,又好在墓地間轉悠,遇到名人的墓誌銘石刻,就扒墳推墓,將好的墓誌銘收藏家中,甚至將人的骸骨也帶回家中把玩。更過份的是,叔陵在其生母去世後,在梅嶺這塊晉朝王公貴人葬身之地尋找墳地,最後相中了晉朝太傅謝安的舊墓。他竟然挖掉謝安的棺柩,將其母親的棺柩放入謝安的墓中。在叔陵為其生母守喪其間,他還招集他手下官員的妻女陪他睡覺。這有傷風化的事,讓陳宣帝傷透了腦筋。他一度免去了叔陵的官職。但這個不太平的時代,還得起用這樣的強人。雖然他作惡多端,但戰爭年代必須起用這樣的人,否則,像陳叔寶那樣的人更是不行。而陳國交給陳叔陵這樣的人,也算是江東王氣到頭了。”
“那你就認為周國一定能成氣侯了。你難道不知道當今皇上正在拿英雄開刀。恨不得殺盡功臣勇將,以逞他個人的能耐。”
“好了,隨公,我們今天就談到此為止。日後隨公如有大貴之日,不要忘了江東一漂盪的韋葉就行了。告辭了。”韋鼎說完就打點行裝,回陳國覆命去了。
楊堅目送著韋鼎遠去的身影,想著韋鼎說過的話,覺得不可思議,他搖了搖頭,回家了。
楊廣和李淵作為皇宮裡的警衛,每天跟著宇文斌東遊西蕩。飯也吃不及時,李淵的飯量大,總感覺吃不飯肚子。總是早晨出門,到夜晚才回到宮中。李淵早就支撐不住了,他老打磕睡,想睡覺。這天傍晚,跟隨宇文斌(貝)跑了一天的李淵站在正陽宮值勤時打起了磕睡,沒想到瘦骨嶙峋的宇文斌(貝)又在揮著一根木棍追趕一隻雞。在宮中狂奔亂跑。
酒色過度的宇文斌(貝)顯然身體不支,他跑一會兒就氣惴噓噓,眼看著那隻公雞昂著頭跑出了宮門,他一肚子的怒氣又升了起來。
而此時的李淵低著頭,正在做著美夢:他夢見了自已的可憐的母親正在家中等他。他好多天沒回家了,母親正住在楊廣家,與楊廣的母親獨孤伽雪為伴。母親為他做了好吃的辣子醬,那是他最喜歡吃的。李淵迎著母親走了過去,口水禁不住流了下來。
楊廣站在李淵十幾米的地方。他看不清李淵的面部表情。但他看見了李淵低著的頭,他恁憑著直覺,知道李淵又在打磕睡了。他乾著急卻使不上勁,因為他看見宇文斌(貝)提著木棍走近了李淵。
李淵終於接過了母親手中的熱氣騰騰辣子醬。他張開嘴,迫不及待地往嘴裡塞。但熱氣騰騰的辣子醬突然沾到了他的臉上,臉上馬上又辣又燙。李淵不禁喊了起來:“好疼。”
宇文斌(貝)舉起手中的木棍,照著李淵的臉上就是一棍。李淵的臉上馬上起了一道血痕。李淵捂著自已的臉,睜開眼,看見了突著眼珠瞪著自已的宇文斌(貝)。
“你敢睡覺,來人,給我打一百二十杖。”宇文斌(貝)看著李淵喊道。
這一百二十杖李淵怎麼能承受得住,楊廣見狀,趕忙跑了過來,跪在地上,替李淵求情:“陛下,李淵太累了,他不是故意的,求陛下開恩。”
宇文斌(貝)轉過頭,看了看楊廣:“你是誰?”
旁邊一個內侍忙說:“他是皇后娘娘的弟弟,童子軍副都統,叫楊廣。”
宇文斌(貝)看了看跪在地上的楊廣:“皇后娘娘的弟弟?你怎麼敢擅自離開自已的崗位?誰給你的權利?”
楊廣跪在地上不敢吭聲。他突然發現自已惹麻煩了。
楊廣不吭聲,宇文斌(貝)更生氣了。竟敢有人來對抗自已,而且是個未成年的孩子。“管他弟弟,只要違反了宮中規定,就得給我打,二個人一起打。”
幾個內侍舉著大杖跑了過來,將李淵和楊廣按到在地,左一杖右一杖地打了起來。楊麗華這幾天正在為趙王宇文招的女兒千金公主準備婚嫁事宜。突厥佗缽可汗屢屢派兵侵入周國境內,而唯一能抵擋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