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會見過它?我都沒見過。”
“那是舅舅去世前。有一天,他在屋內想心思,他的雙手就捧著這把玉劍,當時,我只是瞄了一眼,沒像現在這般仔細看。”
“你聽說過這把玉劍的傳說嗎?”楊麗華問。
“聽說過一點。但我不相信那是真的,那僅僅是傳說而已。”竇詩雅說道。
“可這把劍的來歷還是特別神奇。”
“我不相信。”
這時屋外傳來一陣腳步聲和雜亂的談話聲。原來是宇文斌(貝)回來了。
楊麗華和竇詩雅忙給宇文斌施禮。楊麗華看著宇文斌(貝),發現自已的丈夫越來越虛弱了:皮包骨頭,頭上的青筋突突地顯在額頭上,喘氣特別粗。她明白自已的丈夫為什麼如此虛弱,但她不敢說。
宇文斌(貝)看見竇詩雅,特別高興:“我們的小詩雅今天來幹什麼來了。”
“聽說你要去同州,我與姐姐一起來為你做準備的。”
“好。還是朕的妹妹詩雅體貼朕。你手裡拿的是什麼?噢!是那破劍。”
“它可不是破劍,它可是大周國的鎮國之寶?”竇詩雅驚訝地說。
“朕不相信,當初先帝把它交給朕時,朕就不相信,它只是一把玉劍。供人玩玩可以,可不能上戰場。”
楊麗華急著說:“可它是遠古時我們的祖先用來祭天的,它能與天交流的。”
宇文斌(貝)笑了起來:“你們這些女人,聽到風就是雨。你知道,那是不可能的。這就是個玩具。”
“那太上皇將它送給我,好嗎?”竇詩雅玩皮地笑著說。
一時間,屋內沒人說話了。楊麗華緊張地看著宇文斌(貝),又看看竇詩雅。
宇文斌(貝)突然大笑起來:“想當初,朕為太子時,沒人說過朕的好話,就是詩雅在父王面前替朕說話。朕的今天來之不易,其中很大一部分功勞都是詩雅的,過來詩雅。”竇詩雅捧著玉劍走向宇文斌(貝)。宇文斌(貝)扶著竇詩雅的肩膀,動情地說:“別說你要一把玉劍,就是要朕的半壁江山,朕也捨得給你。”
楊麗華急了:“陛下,這劍可是………”
宇文斌(貝)轉過頭打斷楊麗華:“又想違背朕的旨意?上次朕都饒你一次了,你太放肆了。”
“可是那是天………天………”楊麗華有點結巴了。
“天什麼天,朕就是天,朕就能直接與天交流,還用得著其它東西嗎?”
楊麗華低頭垂眼,一聲不吭地站在一邊。
宇文斌(貝)把臉轉向竇詩雅:“朕就是天,朕今天就代表天,把此劍賜給你。”
竇詩雅歡快地雙手捧劍:“謝謝太上皇。”
經過一個多月的精心準備,宇文斌(貝)的同州之行終於開始了。宇文斌(貝)帶著四個皇后和大隊的衛隊,從長安城出發,趕赴同州。
高興的時候,宇文斌(貝)親自駕御驛馬,日行三百里,命四皇后及文武侍衛數百人乘車跟著他。而且讓四個皇后的車並駕齊驅,如有先後,馬上譴責甚至杖責。於是整個行進路程經常是人馬相擠,亂成一團。但宇文斌(貝)喜歡這樣。
楊廣和李淵也在侍衛人中。他們倆不止一次悄悄討論同樣一個問題:像宇文斌(貝)這樣的人為什麼也能當皇帝。二個痛苦不堪的少年陪著宇文斌(貝),經過一路顛簸來到了同州。
凜冽的寒風中,宇文斌(貝)帶著楊堅走上了同州山上。看著滿山雄偉高大的佛像,宇文斌(貝)異常的激動。他那一身衣服在寒風中飄舞著,瘦得皮包骨頭的身體僵硬地像木偶一般被裹在衣服裡。楊堅看著宇文斌(貝),心中不是滋味。這麼個無法無天,無德無能的人當上皇帝后,壞事做盡,卻還能自封為太上皇,與佛祖和天帝等齊。天理何在?整個國家被這個青年皇帝攪得一團槽。沒人知道這個青年皇帝下一步會幹什麼。
宇文斌(貝)看著這些大佛,心中想著自已的佛像應該刻成什麼樣子:不能按自已目前的樣子刻,因為他現在太瘦了。對,叫工匠們多為自已刻幾尊,因為他現在是天上人,要按照天上人的模樣刻。
這時,宇文斌(貝)看到眼前的一尊佛像特別高大雄偉。他跳下馬,向佛像走去。
楊堅也下了馬,跟在宇文斌(貝)的身後。這時,楊堅看清了,這一尊佛像與他上次與宇文邕看到的是同一尊。
宇文斌(貝)站在佛像前,他嘶啞著嗓子說:“照這尊佛像刻,要刻的更大、更強健,以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