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誰的妻子。”宇文斌(貝)直鉤鉤地看著尉遲繁熾說。
“臣妾是尉遲迥的孫女。現嫁與宇文溫為妻。”
“別怕,來,喝幾杯酒。”宇文斌(貝)將酒杯遞給尉遲繁熾。
尉遲繁熾看了看宇文溫。宇文溫緊張地左顧右盼,但沒有人敢說話,大殿上一片寂靜。竇詩雅甚至聽見了尉遲繁熾那急促的呼吸聲。
“喝下去。”宇文斌(貝)盯著尉遲繁熾說。尉遲繁熾再次將眼光投向宇文溫。宇文溫已低向下了頭。
尉遲繁熾接過宇文斌(貝)的酒杯,喝了一杯。可宇文斌(貝)又讓人到了一杯,遞給尉遲繁熾。尉遲繁熾接過杯子,再次把頭轉向宇文溫,可宇文溫依然沒有抬起頭。
如此幾杯酒下肚,尉遲繁熾有點支援不住了。她搖晃著,有點站立不穩。
宇文斌(貝)笑著說:“好,好,好,好酒量,不愧是尉遲將軍的孫女,不愧是我大周國功臣的宗婦。大家繼續喝,喝,喝。”
宇文斌(貝)離開尉遲繁熾,向別的地方走去。大殿上的氣氛又逐漸熱烈起來。
宇文溫趕緊走上前,他擁著自已的愛妻,座了下來。尉遲繁熾頭枕在宇文溫的肩膀上,他想著宴會早點結束帶尉遲繁熾回家。
這時,幾個皇宮內侍走到了宇文溫面前,他們對著宇文溫說道:“太上皇有旨,命尉遲繁熾留宿天台宮。”
宇文溫站了站來:“不,不,這不行。”
“你想抗旨嗎?”內侍將嘴附在宇文溫的耳邊說道:“抗旨將會滿門抄斬。”
襄陽公主眼著尉遲繁熾被幾個皇宮內侍帶走了。她不敢相信眼前發生的一切。她本能地握緊了手中的玉劍,心中開始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她的哥哥為什麼生前不廢掉宇文斌(貝)。國家在這樣的國君領導下去會怎樣,她的心不寒而慄。她將竇詩雅拉過來,抱在懷中,痛苦地低下了頭。
宴會結束了,人們陸續地離開了大德殿。宇文溫是最後一個離開的,他孤單地、心思重重地離開了。
尉遲繁熾站在一間屋子裡,有點不知所措。她不知道等待她的將是什麼命運。
當宇文斌那幽靈般的身影出現在屋中時,尉遲繁熾這才仔細看清了宇文斌(貝)的相貌:長瘦的臉,尖尖的下巴,沒肉的臉頰鼓起,深陷的眼睛,突出的眼珠。寬大的衣服裹著單薄的身體。在她少女印象中,她怎麼也想不到偉大的天元太上皇怎麼長得會如此人模鬼樣。宇文斌(貝)走上前,對著尉遲繁熾乾笑著說:“你長得真漂亮。”
尉遲繁熾緊張得快哭了。
“陛下,你還是讓我回去吧!我的丈夫還在家等我呢。”
“你的丈夫?你的丈夫是誰?宇文溫,他還是我宇文家族的宗親呢。可是,他犯了死罪,你知道嗎?”
尉遲繁熾搖了搖頭。
“朕曾在去年下過一道旨令,不準開府儀同三司以上官員的女兒出嫁。可是,宇文溫竟然膽大包天,娶你為妻,這不是死罪是什麼?”
“這我不知道?”
“可你父親尉遲迥知道。他身為朕的上柱國大前疑,蜀國公,竟然帶頭違背朕的旨意。他也犯了大逆不道之罪。”
“請陛下饒了他們吧。我替他們請罪。”尉遲繁熾跪了下來。
“不必了。只要你陪陪朕就行了。”宇文斌(貝)過來扶起尉遲繁熾。
“陛下,這使不得。論輩份,臣妾的丈夫可是陛下的兄弟,這樣做有悖天倫。而臣妾的父親也是大周國的重臣,您這樣做會讓人說閒話。”
“誰敢說我殺了誰。”
宇文斌(貝)將尉遲繁熾推倒在床上,很快就將她的衣服扒了下來。尉遲繁熾不敢反抗。她站起身,只是本能地雙手護住胸前,向後退去。她那喝過酒臉上泛出的紅暈和緊張呼吸隆起的乳房更刺激了宇文斌(貝)。宇文斌(貝)開始迫不急待地脫自已的衣服。
宇文斌(貝)只能像瘋狗一樣在尉遲繁熾的身上亂親,他喜歡女人,他喜歡在她們身上發洩他的壓抑和恐懼。外面的世界越是不尊重他,他越想透過發洩這種獸慾來滿足自已的虛榮心和自尊心。
“天倫算什麼,朕就是天。大周國的的重臣算什麼,還不都是朕的一句話。”
“陛下、陛下,您這樣做……”尉遲繁熾在恐懼不安中承受著宇文斌(貝)那輕飄飄的身體壓在她身上。尉遲繁熾看見宇文斌(貝)的眼睛都快突出來了,滿身的大汗。
“他們那些大臣,都不尊重我,都惹我生氣,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