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並且在一點點生長,如今已經成長到根本無法拔除的地步。
一群人上了樓,到了頂樓的天台上,天台是個空中花園,那些手下們就在門外站著,只有穆柏和另外三人走進去。
幾個人決定在天台上好好談一談,把穆柏的歸屬權給認真談妥。
有服務生過來送咖啡,還在一邊點燃了薰香,讓周圍的空氣更加馨香。
如果沒有這幾人,穆柏會覺得這個天台用來休閒散心會是相當不錯的地方。
穆柏拿起咖啡杯喝了一口,吞嚥下去後,他後知後覺,要是盛暘讓人在茶裡下什麼藥,那自己這樣就真會著了道。
常越他們沒喝咖啡,兩人同穆柏想法類似。
看出來這點跡象,盛暘直接表明:“咖啡裡沒放東西。”
就算他這樣說了,兩人還是不打算喝。
盛暘自己喝了兩口咖啡,然後放下了陶瓷杯。
薰香燃燒著,寥寥的煙霧四處瀰漫開,很淺淡的花香,讓人聞到身心比較舒暢,於是沒有人起疑。
“……凡事有個先來後到。”常越手放在沙發扶手上,他朝盛暘和蔣成海看過去,聲音裡淺淺的笑意,“你們兩個,我不認為你們會比我好到哪裡去,大家想法都一樣,那就攤開來談。”
“你們開個價。”
常越似乎就是喜歡拿錢解決事,當初買穆柏的第一次是,這裡同樣事。
“呵!”蔣成海身體舒展地靠在沙發上,他翹著二郎腿,輕蔑一笑,他目光冷漠,“你覺得我們之中誰缺錢?”
“你缺錢你明說,我可以借給你,不用寫借條,不用付利息,隨便你什麼時候還。”
常越臉色一寒,眼睛裡迸出狠厲的光。
他那點狠厲對蔣成海不起作用,都是一樣的病態人員,甚至蔣成海更扭曲。
“既然不是錢的問題,那好,那就讓穆柏自己來選。”
“穆柏,選擇權在你手裡,你自己選一個,當然,不能不選,你這麼聰明,應該懂的,不是嗎?”
話鋒遞到了穆柏手上,穆柏其實從頭到尾沒什麼參與感,這些人把他當物品一樣搶來搶去,穆柏只覺得可笑,像看一幕喜劇電影一樣。
就算是被問到他的答案,穆柏也覺得好笑。
“那我就真選不出了。”不能棄權,那他還能選什麼。
為什麼他非得在三個想睡他的垃圾裡選,區別只是有人是可回收的,有人是有毒或者不可回收的。
本質不都一樣?
穆柏繼續喝他的咖啡。
“咖啡味道不錯。”穆柏看著盛暘誇了一句。
“盛暘,不知道我給你爸打一個電話過去,他會是什麼表情?”既然穆柏不選,那麼就一個一個來淘汰了。
蔣成海拿出電話,他已經找來了盛暘家裡的電話,只要一個電話過去,他想盛暘就該自己退出了。
他給盛暘一點機會,可不要人沒睡到,自己還出了事。
作為年長者,他覺得給盛暘提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