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她會不會生氣?”
“小孩子去媽媽那裡是天經地義的,曬貓不會生這個氣。不過我們還得回去收拾一下你的衣服,免得象上回在大連似的,你媽半夜才想起叫我問你爸爸要你的衣服。”
賭徒一直默默聽著,他就是不明白,應該是王不見王的陸西透的前妻與情人,怎麼現在反而變成洛洛是他們兩夫妻之間的橋樑?不過洛洛與孩子說話時候的聲音真好聽,與小孩子好像是平等關係,一點沒有大人對小孩的居高臨下。而且剛才宋徽宗高俅之說,看得出洛洛不是半文盲。
陸念回身抱住洛洛,悶悶地道:“我捨不得洛洛姐姐,捨不得曬貓和娜娜貓。可是我又很想媽媽。”
洛洛忙寬慰道:“洛洛姐姐知道啦,那今天陸念與媽媽一起過,明天洛洛姐姐把衣服和作業給你送過來好不好?我們再一起吃頓中飯。”
陸念覺得這個主意不錯,兩全其美,立刻答應。陸西透在電話那邊聽得真切,道:“那就這麼定,JOLIE已經在金茂君悅訂了房,你既然還沒回家,不如直接帶陸念去那裡等她。我會隨時與她聯絡。”陸西透發覺與洛洛一樣叫盛放為JOLIE很合適,比盛放與孩子媽都合適。
洛洛放下手機,朝窗外一看,大吃一驚,“不對,我們怎麼在延安路上了?胡先生,麻煩把我們送去金茂好嗎?陸唸的媽媽立刻就到。”
賭徒真是被這個電話搞得雲裡霧裡,洛洛與陸西透怎麼說話時候一點沒有什麼情人之間的親密話語呢?倒是反而象親戚朋友多一點。聽洛洛問話,說實話,他也不知道為什麼會扭著來,故意開到浦西,只得道:“剛剛聽你打電話,不便插嘴問路,所以就一拐上了橋。我們這就找出口掉頭回去浦東。”
洛洛還沒說“好”,電話又進來,這回是林下仙,她還是一貫的子彈一般的語速,“胡洛洛,你在哪裡?我來找你,我有話跟你說。”
兩人現在幾乎每天通電話,“我在車上呢,不過立刻就去金茂君悅有點事,你一起過來?”
“好,我在采薇居,立刻過來,你一定等我,我有很要緊的事找你。”林下仙的事一般都是要緊要緊再要緊。
洛洛笑著答應,放下手機對賭徒道:“等下到了金茂,你把我們放下,回去吧,聽說你的工作經常是在晚上的,不好意思今天佔用你這麼多時間。”
賭徒不語,難得有這次機會,他才不願意這麼就離開。過了一會兒才道:“找得到君悅的入口嗎?”
陸念大聲道:“怎麼會不知道呢?我們經常去那裡喝咖啡的。”
洛洛笑道:“你們爺倆一般虛假,假模假樣坐那裡喝什麼咖啡,尤其是你,你又不喜歡喝咖啡的,只喜歡可樂。”
陸念不服氣地道:“爸爸說你才沒品位呢,一碗牛肉湯勝過一杯上好咖啡。”
洛洛笑道:“你敢說今晚的牛尾巴湯不好喝?喝咖啡時候可沒見你這麼搶過。”
賭徒忍不住插上一句:“咖啡有咖啡的好,有時候疲勞,咖啡簡直救命。”
洛洛這個食肉動物一時當然還沒體會到咖啡的好處,尤其是不能體會環境優雅的咖啡館的好處,連陸西透都忍不住取笑說帶洛洛去喝咖啡是對牛彈琴。所以她就那麼曲解了賭徒的話,“那也只是當提神醒腦藥喝啦,那就與牛肉湯沒有可比性嘛。”
賭徒無言以對,卻是沒有可比性,可那不是這麼說的,但有怕說了令洛洛生氣,又不好多說,只有道:“是,是,不過好的咖啡真是香,聞著都舒服。”
洛洛點頭,覺得很有道理:“是啊,咖啡聞著好,可是喝進去真不怎麼樣,所以,哎,陸念,你媽媽有一種香水,是咖啡香的,你幫我問了,叫她摘名字給我,我明天問她拿。”
賭徒開車,沒法看著她,所以洛洛覺得沒什麼壓力,說話輕鬆,東拉西扯地就到了金茂。賭徒非要陪他們進去,推都推不掉,走進電梯,洛洛感覺賭徒好高,相比之下,自己好像顯得像小不點兒。心裡不由盤算,要不以後出門再把身材拔高几厘米?現在是一米六八,要不明天弄到一米七二吧?不,得一點一點地高,否則會把人嚇死。
才走出電梯,一團鮮紅的火撲了過來,洛洛吃驚,不由得退後幾步,睜眼看時,正是林下仙,賭徒幾乎是同時把洛洛拉到身後,擋在她面前。林下仙吃驚地看著賭徒,道:“幹嗎?我找洛洛說話,你擋著幹什麼?”
洛洛忙從賭徒身後鑽出來,拍拍胸口道:“嚇我,你不是一直穿黑色的嗎?怎麼今天這麼熱烈?”
鮮紅的衣服襯得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