淅淅不知賭徒去幹什麼,但見他皺著眉頭一甩手進去內室,進去就立刻把門關上,好像很生氣的樣子,心裡忐忑,賭徒很生她的氣嗎?他會不會揹著她哭?對啊,男兒有淚不輕彈,賭徒肯定是進去哭了。都是自己不好,害他難過,淅淅心軟,不行,還是進去勸勸他。可是門關著,這有什麼難?賭徒已經相信她是狐狸精了,穿牆給他看見又有什麼?也好,跟賭徒說清楚了,做事就少了不少顧慮。淅淅幾乎是毫不猶豫就穿牆進去,可一進裡面就張口結舌,怎麼也說不出話來,原來賭徒是在換衣服!
賭徒也是驚在當地,倒不是因為春光乍洩,好歹他身上還是有內衣內褲在的,而是因為明明白白地看見淅淅從雪白的牆裡鑽出來,剛才淅淅說她是狐狸精,那還只是感性認識,再說心中也是將信將疑的,只是考慮到淅淅的信用而有大半相信。這會兒見淅淅這麼穿牆出來,又不是大衛科波菲兒遮遮掩掩的魔術,那還有什麼可說的?只是親眼見到了,還是很吃驚。好不容易才吐出一句話:“你,你給我一點隱私啊。”
淅淅臉紅,轉身出來,一邊道:“又什麼希罕的,我在醫學院裡解剖都解剖過。”
洪葉羅聞言哭笑不得,雖然知道淅淅好學,學的東西門類繁雜,全憑興趣,可怎麼也不會想到她還會去學解剖。等換了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