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不得把阿樂也送到母親家裡去,真受不得有人上來打擾。可還是有人上來,胖大的許總過來,巨靈掌一把拍在陳樨肩上,左手把一瓶酒頓在桌面上,嚷嚷道:“陳總,我跟你賭這瓶酒,上回太便宜你,只放了你三百塊錢的血。”眼睛卻是不由自主看上蘇果,若有所思,“陳總,你不會願意在你那麼漂亮的女友面前退縮吧?大家都在賭你敢不敢上陣。”
阿樂在一邊很不滿意地道:“許伯伯搞錯了,媽媽是阿樂的媽媽,是爸爸的太太,不是女朋友。”
又有申總過來,笑道:“那陳總更應該上陣了,起碼找個藉口把這瓶酒開了,請我們喝酒,吃糖讓你賴了吧。”
陳樨笑道:“瞧瞧,都知道我打得不好,凡有賭注的球局找上我一定沒錯。這樣吧,我請大家喝酒,球就不打了,我還有老婆孩子要照料。”
許總笑道:“陳總這是什麼話,好像是我們賴你酒喝似的,起來,你老婆孩子有我們照料著,你是一定要跟我比一比的,總不能我教了你那麼多次你還是那點臭水平,至少給我看看你進步了沒有。”
阿鍾夫妻帶著鍾笛也正好進來,聽見這邊打賭,走過來也湊熱鬧,“許總,你今天不能饒了小陳?人家如花似玉的老婆在旁邊看著,叫他怎麼敢輸?”
陳樨只得看著蘇果笑道:“你等等,我立刻回來。”便要起身。
蘇果看著陳樨那麼尷尬,覺得滿好玩的,起身按住他,貼著他的耳朵輕聲笑道:“我幫你收拾了許總。”
陳樨大喜,抱起阿樂,道:“我們給你吶喊去,許總,我老婆跟你打,我家一門忠烈,都不用我出手。哈哈。”
許總打量蘇果,疑惑地道:“你行嗎?還是先把裙子鞋子換了吧,陳總,算我輸給你好不好?”
蘇果把鞋子一甩,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