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光下,怕習慣地底黑暗的眼睛被太陽刺瞎;我不能休息,閉上眼睛夢中就是陰冷的地底,只有在姐姐懷裡我才能安睡。姐姐,你如果不答應我,你大可以再上來一層殺了我,死在你手裡,起碼比沒有你苟活在世上要舒服。而且,我有陳樨陪葬。姐姐,你不要以為我是在威脅你,你只是被這個沒用的凡人迷住心竅,所以我不得不用強迫手段點醒你,讓你感受到我對你的好。你一定能夠愛上我,世上還有誰能比我對你更真心?姐姐,陳樨性命全在你手。”
蘇果不得不問一句:“墨鴉,你有沒有想過,我可以與你虛與委蛇,讓你先治療了陳樨放陳樨回家,然後對你痛下殺手。而且,你曾經答應我不傷陳樨性命,你已經食言,你以為我會相信你的話嗎?”
墨鴉一撇嘴,有點諷刺地道:“姐姐,我從來不會違背諾言,但是那一次我許諾時候的背景你一定還記得,當時你冒充的是什麼身份你還記得嗎?我是對著一個所謂我姐姐轉世發的誓,而不是你。至於你等我放了陳樨之後可能會殺我,這個我早就有計劃,計劃了不止一天兩天。所以,我注射進陳樨身體裡的病毒複雜多樣,除非你在陳樨有生之年內一一找出,否則,他身體裡的病毒就如地雷一樣,什麼時候被觸發導致死亡都不是你能預計的。或者,你願意試試。”
蘇果一聲不吭地穿越樓層,到了陳樨身邊,走近看清了,才見陳樨的眼睛是睜著的,臉上滿是憤慨,原來他不是被麻醉,而是被墨鴉封了結界,只能聽不能說。蘇果估計他也能感受到病毒給他的身體所帶來的病痛。蘇果當即施法解開結界,自己也現身出來,不去看墨鴉,只是柔柔地對陳樨道:“陳樨,你都聽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