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個同事幫墨鴉的製藥集團調查過一個偏遠封閉村落的特殊DNA,那個村落人口主要姓相,與外人交往極少。於是我忽然想到了殺傷力大,殺傷範圍光,殺傷有效率高的基因武器。如果墨鴉真如我所料,召集人閉門研究此武器的話,後果將不堪設想。而我很懷疑,我雖然是不憚以最壞惡意推測他,而他還真的有可能會去做。現在關鍵有兩個問題我要搞清楚,一個是怎麼知道他可能在從事這方面的研究?一個是,如果有,研究所的地址在哪裡?只要瞭解清楚這兩點,我基本可以保證我有辦法摧毀他的研究所。你有沒有什麼主意?”
陳樨笑道:“你讓我閉上眼睛想一想,否則看見你我腦袋又得停擺。”
蘇果笑著敲了他一拳,乾脆也坐得離他遠一點,卻又被陳樨伸臂拉回。
陳樨想了很久,這才睜開眼睛,道:“我有個辦法,從兩方面入手查樂履塵的資金流向。這種基因武器如果真要研究,他可能不得不花大錢僱用頂級人才,又得添置精良裝置。雖然他有製藥公司的研究中心做掩護,可我們可以從他們交給稅務局的報表上檢視一下他的研發資金大概為多少,然後橫向比較一下類似企業的研發資金,看看有沒有大大超出。這我可以找朋友搞定,他們都是財稅系統的。然後,透過公安系統查他的銀行資金流向,這會比較煩,需要在拿到資金來往資料後找專門的審計師尋找線索。但是我知道公安系統一直在查他,所以很可能他們已經有銀行資料在手也說不定。先查可能性,如果有,再查所在地址,你看怎麼樣?”
“呀,好辦法,我就想不出來,你看,我的腦筋都用在風花雪月上了。”不由得想到那也墨鴉的話。
陳樨笑道:“你還風花雪月,我們那些朋友家的太太都心安理得用丈夫的錢,只有你賺的拿來維持家用都還多。”
蘇果忍不住裝個鬼臉,“還說呢,那些稿費都要拖那麼久才給付,真要是指著它做家用,我們還不得喝西北風?現在的文人真不值錢啊。陳樨,反正你說了,你賺錢我替你用。”
陳樨微笑:“蘇果,我陳樨不知何德何能,讓你肯折腰讓我來養活,據我猜測,你雖然不諳熟於商業,可是金錢於你,得來太過容易。你是因為喜歡我才把機會送給我的吧。我不是個十全十美的人,但我要讓你活得每一天都快樂。”
蘇果莞爾一笑,閉上眼睛,將自己安全地沉沒在陳樨的氣息裡,不語。雖沒經歷千年,可也歷經人世。聽說人的初戀是最美好的,她也享受過,但她感覺,各有各的好,現在再要她將身心都燃燒在一段感情裡,以她目前的心境,她也未必感覺得到其中的好,她為自己慶幸,遇到陳樨這樣一個人,換作以前,或許會覺得他平常——當然他作為人,還是很出類拔萃的——但她喜歡陳樨給她一個家,讓她感受到他的無微不至,讓她感覺到自己不是超人,也是各需要有人疼愛的小女人,她喜歡在陳樨的懷中偷懶,弱智,甚至刁蠻,胡鬧,陳樨都會包容她,陳樨可以放心託付,他是她遇見的第二個不需她費勁人精心思對付的人,第一個是陸叔叔。
再睜眼,見陳樨笑眯眯看著她,不由頑皮心起,張嘴輕輕叼住陳樨頸部大動脈那一塊,閉上眼,感受他那兒有節奏的脈動,心裡竟然非常安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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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三
陳樨的辦事能力果然好,結果很快出來,可是也不容樂觀。早上陳樨來電話跟她說了一下,親自動手掃描了傳給蘇果,可是蘇果就是看不懂,不知那些報表上面寫的花花綠綠的數字都代表著什麼。什麼資產,什麼資金的,還真不知道它們能說明什麼問題,難道陳樨每天要看這些?他學的也不是財務啊。懶得動腦筋了,等陳樨晚上回來解釋。
下午時候陳樨又來電話,無可奈何地說有一個聖誕酒會他必須參加,也希望蘇果能參加。蘇果問了什麼規格、場面,晚上等陳樨回來洗澡換衣服,開啟家門,奪目的一團豔紅,將陳樨釘在門口動彈不得。蘇果又恢復了赫本頭,身著細肩帶鮮紅曳地晚裝,晚裝如面板般合身緊貼她的身材,無一絲皺褶蕾絲,簡潔得與顏色形成強烈對比,只襯出蘇果身材的纖nong(二聲,禾+農)合度。而膚光勝雪,膚如凝脂等詞更是因豔紅相襯而觸目驚心。陳樨不得不低呼:“蘇果,吃不消,有人會為你犯罪。“
蘇果拍手大笑:“我就知道你一定會這麼說,切,小氣鬼,不肯讓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