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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他對別人說什麼摸金令,司戈校尉什麼的,我覺得有意思就聽了一會兒,沒想到就知道了那個瓶子裡的玩意就是你父親嘴裡說的摸金校尉令。可沒聽太多,你父親就被人扶走了,後來我打聽到你們家的地址,就找上門來問情況,可你父親卻又不承認說過那些話了,還把我罵了一通。我後來找了他好多次,可都沒有什麼進展。還被他認為是走私文物的盜墓賊,不過也不算冤枉我。後來實在是沒辦法了才想到用你做誘因來做你父親的工作。後來的事大家就都知道了。”

我聽到這,知道老爹有個酒後胡言亂語的“好習慣”,看起來這些話不像假的,只是這些事老爹從來都不對我說。不過估計我以後問到他,他肯定又是一瞪眼,說我不喜歡考古學,幹嗎要告訴我這些有關文物方面的事。這老頑固我太瞭解他了!

王團長說到這兒看了看安吉,說:“在20年前的這座山裡,我做為一團之長,既沒能保證自己團裡弟兄們的安全,又因公肥私去盜挖古墓。唉···”這時安吉說話了:“王叔叔,你怎麼還這麼講啊,你也是身不由己嘛。”

王團長笑了笑,對安吉說:“你就別安慰我了,我這麼些年,一直都良心不安啊,你也知道,死了那麼多人,你老爸是我好兄弟,也為了我犧牲了性命,我怎麼能安心呢。這都怪我估計不足,一心想為死去的弟兄們的家屬撈點養家錢,才去動這個龍爪山古墓的。想想我當時那點道行,沒死在裡面就不錯了。”

“劉先生,我的這些事其實現在想想是很不值得的,為了那些身外之物,卻換來兄弟們的死傷。”

我看著這個徘徊在自己回憶裡的中年人,感覺他一下子老了十幾歲,20多年前他那些兄弟的死,帶給他的是無盡的懺悔和迷惑,已經把他弄的心力憔悴,無法自遣了。所以他才要義無反顧的回到這裡,弄清楚真相,解開自己的心結,也算是給自己和自己那些兵們一個交代吧。

王團長繼續給我講當年的那些往事:“我們當時在這裡挖山洞,起初山洞裡流出水來誰也沒在意,可後來越流越多,裡面衝出來一些碎骨頭,瓶瓶罐罐什麼的,就知道這裡是個古墓了,其實我心裡當時也是沒底的,不過因為工程上死了人,我覺的對不起那些戰士,都是在我這裡出事的,我怎麼跟人家家人交代啊,又是國防機密,不允許洩露,當時心一橫,就在那天晚上帶上熊參謀長和警衛排陳排長,哦,還有一個叫顧小龍的戰士,因為還要找個領路的人出山,就把當時在我們這裡做飯的本地人狗蛋也拉上了。”

“後來的事你應該也知道了,他們沒讓我進裡面,把狗蛋也弄在洞外等著,我以為就是個一般的古墓,等了有小半天才看見他們出來,小龍當時就沒出來,只剩下熊參謀和安吉的父親,就是陳排長,端著槍掩護著我們,才算出了那個洞,可陳排長卻犧牲在裡面了,我看著事情鬧到這個地步,就又回到團裡安定軍心,只叫大個子帶著狗蛋離開了,最後還給了他那個瓶子,可誰知道狗蛋這小子這麼短命,嚇也能嚇死。”

“我後來因為這件工程事故,被上級停了職,不過幸好當時大個子帶出來了一些古墓裡的玩意兒,還算值點錢,轉手後就挨個給那些犧牲的兄弟的家屬送去一大筆安家費,我知道這也挽回不了人的命,可總是讓我心裡好受一些。”

“從部隊離職轉業後我就帶著大個子和安吉去了美國,用剩下的錢開公司,送安吉念最好的學校,也算完成我那個陳兄弟的遺願。我們十多年前其實回來過一次,是找狗蛋的,但是他卻不在了,那個瓶子他老爹還留著,我們就把他老爹接出山裡安頓好。之後就是現在的事了,我們在那個瓶子裡發現了那個摸金校尉令,研究了好久,可不知道是個什麼玩意兒,因為那個瓶子是在一個臺子上放著的,我現在知道那麼放一定有目的,當時陳排長和大個子可沒想那麼多,只是看到那個瓶子放在一個臺子上,旁邊有一些珠寶古玩什麼的,就把那個瓶子和珠寶一起弄了出來,誰知道會觸動了裡面的機關,差點把他們封在裡面,後來撤出來的時候又碰上了裡面的那個大玩意。所以後來才會弄的慘劇收場。唉!”說道這王團長又唏噓起來。

安吉看到了就接著他的話頭繼續講:“那個摸金令據我們估計其實應該是個開啟機關的物件或者是指路地圖一類的東西,可研究了十幾年,查了好多資料只是知道個大概,具體怎麼回事還是沒什麼進展,中國幾千年間關於這個東西的資料留下的太少了,根本沒什麼頭緒。直到遇到你父親才算有點眉目。”

我聽到這就問安吉:“你們說那摸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