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鑽石吧。我又仔細看了看,不像是。
包裹在這爪子外面一層的物質黑油油的很是光滑,平平的反射著太陽光,我看來看去看不出是什麼玩意造的,反面也刻著些花紋,不過中間就刻了一個字,像是個隸書寫的“曹”字,我看看瓶子裡再沒有什麼了,就把那個蓋子蓋回了原位。然後拉著瓶子就上了古玩交易市場,本來只是想找個人打聽一下這種瓶子的來歷,可一拿出來就轟動了半條街,都說是個寶貝,有人問價的,有人研究的,還有人拉著我問我從哪得來的,弄的我幹眨眼回答不出來,我一看這陣勢,乖乖,趕緊走,這玩意還是別現世的好,老老實實的等老爹回來再研究吧。我把瓶子拉回來藏在床底下,就繼續開車掙錢了,三角眼就再也沒出現過,那個小東西就整天帶在身上,可沒想到才幾天就給警察知道了。現在又說我是銷髒嫌疑犯,我不是冤死了。
我回憶到這兒的時候,對三角眼就更加疑惑了,這小子到底是什麼來路,怎麼又會被警察給逮到了,也不知道關在哪?這小子也沒從我這拿到錢啊,怎麼警察說我是從他手裡買的呢,可能是這“猥瑣貨”在警察那胡說的吧。我想再好好想想,這時拘留室的鐵門開啟了,剛才那警察又進來了,開啟了我的手銬,臉上看起來比剛才出去的時候好多了,只對我說了一句:“你爸爸來了。”
曹公疑冢 第二節 摸金寶令 (1)
老爺子終於回來了,看來他這人大代表還是有點小權利的,派出所也得給點面子,我出去後就看到我那可愛的親爹站在派出所的院子中間,戴著個鴨舌帽和一個胖胖的民警在說著什麼,看到我被帶出來了,就對那胖警察點了點頭,衝我招招手。
我一步三趨的走過去,看著我老爹的臉,老爺子臉上也沒什麼表情,只是微微皺著眉頭,看了看我的臉,問了我一句“沒打你吧。”
“沒有,沒有,那能呢”我還沒開腔呢,我身後的警察就趕忙說話了。
我搖了搖頭,老頭這才舒展開眉心。對那個胖警察說:“孫所長,我這個兒子我用人格和人大代表的身份保證,這次純脆是個誤會,我先把他帶回去,他這件事有什麼進展我希望你隨時和我聯絡好嗎?”
“好的,老劉,你放心,這事是我上任以來遇到的第一件文物案。我還沒什麼經驗,回頭還得找您給斷斷呢。”
“哪裡,孫所長,咱們都是一個片的,有什麼需要就上我的協會那找我就行了。我兒子我就先給帶走了啊。有啥事咱再聯絡好了。”
“好的,小兄弟,你受驚了啊,這事現在已經弄明白了,你和這事沒關係,都是那個叫‘三兒’的文物販子搞出來的事,我這也給你先道個歉啊,剛才不應該拷你啊,不過年輕人受點挫折也好啊,呵呵。以後交朋友的時候多點心眼才不會吃虧嘛。哈哈。”
我摸摸自己的手腕,心說這點挫折算個屁啊,我在部隊的時候連老虎凳都坐過,你這裡的玩意根本不值一提。我還想說兩句客氣話,可被我老爹一把拉著就拽出來了。
從派出所出來到家裡這一段時間,老爹一句話也不說,我心說這是怎麼了,從我遇到那三角眼後所有事情就一直不對勁,我弄不明白到底是怎麼回事,現在老爹又這樣,真是奇怪了。
回到家裡,老爹對我擺擺手,讓我不要說話,出去看了看,然後回到家把門窗都關上,然後從我床下拿出那個古瓶,我一看眼都瞪大了,這東西怎麼沒讓警察給弄走?
正納悶呢,老爹對我說話了:“屁屁啊,你拿回來這東西也有幾天了吧,知不知道它是個什麼玩意兒嗎?”
我撓撓頭,就把我在網上查的資料和我自己對這瓶子的估計都對老爹說了,老爹點了點頭,說:“你說的那些還算靠譜,我對上面的金屬物化驗過,有兩千多年了,確實是漢代的東西不假,是個國寶啊,不過以我的眼力,看不出來這東西是做什麼用的,不過上面的字我都認得,寫的是‘天尊,地煞,人戈’。看來也可能是個當時祭祀用的禮器吧。”
我這會才知道這東西是個禮器,我就問老爹:“你在派出所那是怎麼回事,為什麼不讓我說話啊,我還想問問把東西留到我這的那個三角眼在哪呢,我還有好多疑問要問他呢,他為什麼把這種國寶一樣的東西扔在我這呢,還有他說的那些事是不是真的,他還想找你呢,你認識不認識他?還有這瓶子怎麼沒讓警察給弄走啊?我·;·;·;·;·;”
老爹揮揮手,打斷了我的話,笑了笑,對我說:“傻小子,剛才在警察局裡那所長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