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旁邊的一個聲音響起來:“好小子啊,虧你瘋成那樣還記的我這個老頭子啊,嘿嘿,把你弄上來也算不冤了!”
我興奮的扭過臉去,叫了起來:“司馬叔叔!你沒事啊!”看到司馬教授笑嘻嘻的坐在旁邊的草地上看著我,他身邊坐著王團長和孫所長,都是一臉笑容,我高興的一下就蹦了過去,拉著司馬教授的手,驚奇的問道:“司馬叔叔,你們都沒事啊,太好了!”
司馬教授看著我,說道:“當然沒事了,你小子真是好樣的,為了救我們連自己的命都不顧,這樣的人老天爺還能不特別照顧啊,哈哈!”
我看著王團長和司馬教授他們,著急的問道:“咱們是怎麼脫險的啊,那個在我們前邊發出那種喊叫聲波的人是誰?這裡是哪裡啊?咱們怎麼來到這裡了?”
司馬教授聽到我問他這話後,臉上的笑容慢慢的收斂了起來,嘆了口氣,說道:“你上那邊看看吧,咱們都是傑克救的,那聲波也是這個小夥子弄的,唉,為了救咱們,這個小夥子把自己修煉多年的閉言輪都給破了,才算止住了那些多的數不清的屍蟬的攻擊,不過他自己也受了他發出來的那個降魔咒的反震,這會兒還在昏迷中呢!”
我聽了司馬教授的話,一時震驚的大腦好象又要失控似的,站在地上晃了幾下,老爹趕緊過來拉著我,我問道:“傑克在哪?我看看他去!”
老爹看了看我,朝另外的一個方向指了指,我扭頭看去,這才發現洋葫蘆原來就躺在不遠處的一團草從上,安吉正蹲在那裡給他擦臉呢,我趕忙的走過去,看到洋葫蘆雙眼緊閉的躺在草叢上,嘴角帶著一絲微小的血跡,但卻面容平靜,安吉看我走了過來,站起身來,我忍住心裡的震驚和悲痛,小聲的問她到底是怎麼回事!
原來我在意識模糊前看到的那個人影確實是洋葫蘆,耳朵裡塞的那團溼草也是洋葫蘆弄的,當然頭上那一下恰到好處的重擊也是他的傑作,而且並不是我一個人受到了洋葫蘆的這種善意攻擊,王團長和司馬教授他們三個人也是同樣的被洋葫蘆給弄暈了過去。他這麼做也是迫不得已的,要不然在他那種驚天震地的聲波攻擊範圍內,我們幾個人的意識如果還保持清醒的話,肯定會受到很嚴重的傷害的!
洋葫蘆發出的那種聲波攻擊其實也是利用了他那個小懸鐘的能量,不過又加上了他自己多年練就的梵音氣功,強行的把那個小懸鐘法輪的聲波攻擊範圍引導到了一個方向,縮小但是卻集中了聲波的攻擊範圍,所以才會那麼厲害,當時的場景就象是狂風捲落葉一樣,現在還深深的留刻在我的記憶裡,想一想都讓我驚悸不已。
不過他的這一下梵音氣功卻破了自己這幾年來辛苦修行的閉言輪,導致自己直接的受了那個聲波的反震,不過令我驚奇和佩服的是這哥們在用聲波功衝散了那些大蟲子的圍攻之後,雖然已經受了反震聲波的傷害,可竟然還能憋著一口氣,把我們幾個人都挨個的弄到了那兩股繩子的上邊,直到安吉他們把我們幾個人都拉了上去後,自己也竄上去後才狂噴了一口鮮血栽倒在安吉的面前!他這種身體和精神的超強承受能力讓我直感到這洋哥們根本就不象是個人類!
洋葫蘆暈過去之後,事情的發展就比較簡單了,王團長和司馬教授還有孫所長在上到那個階梯洞穴後就醒了過來,我因為用力過猛,昏迷的時間比較長,所以他們就沒打擾我,直接的被東子背在背上,大家都順著那些連線著山體的階梯通道艱難的爬出了這個一線天,一路上因為有司馬教授的指引,沒再出什麼大的紕漏,很平安的就來到了外邊!
安吉說到這裡,我才算徹底弄明白自己暈過去之後所發生的事情,心裡的震撼程度用語言簡直就形容不出來,我看著洋葫蘆,問安吉:“傑克到底傷的怎麼樣,重不重啊?他那個什麼閉言輪你說不是快修完了嗎,應該問題不大的吧!”
安吉搖了搖頭,說道:“我也不知道,他的這種閉言輪修行是西藏的寧瑪活佛私下傳授給他的,具體的修煉時間是多長我也不是很瞭解,只是知道大致的時間是三年,現在雖然已經過三年的期限了,可他一直都不說話,估計喉嚨的傷還沒好利索吧,所以我一直也沒問,現在破了閉言輪修行的規矩,我也不知道能給他帶來多大的傷害!不過他也只是在那個階梯平臺上噴了一口黑血,然後就暈過去了,直到現在也沒醒,我雖然擔心,可手裡沒有裝置,也檢查不出來他的喉嚨有沒有事啊!”
我說道:“既然這樣,那就別耽誤了,趕緊的回去,上醫院裡給這哥們好好的檢查檢查,還有大個子,他的胳膊也不能耽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