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我們!”
我知道司馬教授這麼說是有寓意的,他在指示洋葫蘆回去找那些救援人員,可就是不知道洋葫蘆明不明白!下面的安吉也是朝著洋葫蘆直襬手,可那兩個人似乎並沒有要離開的意思!山下岡昌這會兒有恃無恐,並不理會這倆人,而是招呼著下邊的人趕快往這個洞穴上爬!
我這會兒站在這個洞穴的邊沿,看著遠處的洋葫蘆和丁玲,心裡一陣難受,忍不住也朝他們擺擺手,叫道:“傑克,別站在那裡了,我們沒事的!你快聽司馬教授的話,回去吧!”
這哥們聽了我的話,朝我的方向揮了揮手,丁玲的聲音帶著哭腔的朝我叫道:“屁屁哥!我……真沒用!”這一嗓子把我弄的眼淚都快叫下來了,媽的,這種憋屈餓事我真的是第一次遇到!矛盾的我要死!
正難受呢,卻聽到下面的凝寒突然朝遠處叫道:“你是叫傑克對嗎?”
我,還有底下的安吉都被凝寒的這一聲叫喊給弄的不明所以,就聽到凝寒繼續的說道:“我聽西藏的寧瑪活佛說過,他有一個外門弟子,功夫了得,聽說就是一個叫什麼傑克的外國人,那……是你嗎?”
這時山下岡昌也有些奇怪的看著凝寒,不知道他突然這麼問是什麼意思。那邊的洋葫蘆聽了凝寒的話,動了動身子。不過這哥們沒法說話,我只是看到他點了點頭,也是一臉的疑惑!接著就聽到下邊的安吉接著凝寒的話回答道:“傑克是寧瑪扎依措活佛的弟子,你……打聽這事是什麼意思?”
凝寒這時轉過頭對山下岡昌說道:“陳先生,你們先上去等我一會兒!我想和這位傑克交流一下!”
山下岡昌有些奇怪的問道:“凝寒,你說的交流是什麼意思?”
我看到凝寒把自己手裡的那把大黑刀給豎了起來,說出了一句讓我們都吃驚不已的話:“我要在丁玲的面前打敗他!”
山下岡昌沒想到凝寒會這麼說,有些發愣的說道:“這……你覺得有必要嗎?”
凝寒點了點頭。說道:“有必要,我知道你礙於我和我師傅的面子,沒辦法對這倆人用強硬手段趕他們走,所以就讓我代勞好了!你們上去等我一會兒,如果我失敗,就不用等我!這個要求,陳先生能答應嗎?”
山下岡昌愣了一下,苦笑著說道:“凝寒兄弟,你其實不用這麼賭氣的!”
凝寒說了句:“這是必須的!”然後把山下岡昌朝身後一推,拎著他那把長刀就朝對面的洋葫蘆走了過去,一邊走一邊開始從嘴裡嘟囔出一種像是念經一樣的古怪聲音,這種莫名其妙的聲音把我聽的一愣。這時底下的安吉卻突然朝洋葫蘆大叫道:“傑克,小心啊,他要和你決鬥!”
安吉的這句話一喊出去,對面的洋葫蘆像是突然明白了什麼一樣,一把就把丁玲給推到了一旁,轉身蹦到一邊的平地上,我看到凝寒這時已經換了一種很古怪的姿勢,半蹲著身子,一隻手倒揹著,另一隻手把那把長刀看似很無力的斜著耷拉到地上,發出“刺刺啦啦”拖拽聲,朝著洋葫蘆走去,嘴裡依然說著那種古怪的嘟囔話,那邊的丁玲則朝凝寒吃驚的大叫道:“凝師兄,你幹什麼,怎麼突然要和洋哥哥決鬥?”
我看到凝寒這會兒似乎像是變了一個人,根本不理會丁玲的大喊大叫,一直挪到距離洋葫蘆一兩米的地方,突然大叫了一聲,胳膊一抬,就看到他手裡的那把長黑刀劃拉著地上的碎石和塵土就朝著洋葫蘆斜砍了過去,安吉和丁玲都驚的同時大叫了起來,接著就聽到“鐺”的一聲,我也沒看到洋葫蘆是怎麼出手的,這倆人的浪把幾乎一模一樣的長刀就架在了一起,接著一陣“刺刺啷啷”的清脆金屬摩擦聲,夾雜著凝寒那種很像是念經一樣的古怪聲音,洋葫蘆和凝寒的兩把大黑刀就砍到了一處!
我目瞪口呆的看到,這倆人的胳膊都在同時的朝著對方激烈的揮動,帶起的兩道旋轉的黑色刀光接連不斷的交織在一起,閃電般的分分合合下,被對撞刀鋒激起的塵土和碎石不停從他們倆人的身子四周四散的炸飛,兩把刀刃交錯的碰撞聲像是機關槍的連射一樣“叮噹刺啷”的響個沒完,直把我們這一幫子人都看的驚愣在了當場,我的天,這個凝寒居然這麼厲害,竟然能和洋葫蘆打成平手!
那邊那倆人對砍的熱鬧,山下岡昌雖然也看的心驚,不過這小子卻依然還在這種混亂的情況下催促著下邊的人趕緊往洞口這邊爬,安吉已經被這傢伙給吵嚷著爬上來了,丘四星和那個薛三公還有那兩個雙胞胎姐妹這會兒也都依次順著繩子攀了上來,這倆雙胞胎倒也有個深沉勁,那邊的凝寒和洋葫蘆打成了那個樣子,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