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誰?〃用盡全身的力氣,雲海無亮問。
〃你不需要知道。〃司水冷冷的看了他一眼。〃你現在要知道的是……死了,你想埋在那裡?〃
〃哼〃雲海無亮冷冷的笑了,那雙丹鳳眼更是半眯著。他笑自己當初怎麼會戀上他,那個冰凍無情的如海里吃食人的妖孽。
那個只知在血腥與殺戮中找快樂的人。
若只是這樣也就罷了,沒有人進的去他的心,他依然是海妖、是極冰、是硬石。誰也是看到得不到。
而他現在他居然變成……,那溫柔的笑是他不應有的,他只能是無情的海妖啊!
殺了他嗎?雲海無亮問自己。
不可能,先不管說,一擊之下是否有可能成功,若是不成的話,那接下來雲海宮內二百來人會被他親自一個個活刮至死,退後幾步,一道掌風擊出。
常期警戒的身體有著自然的反射條件,躲開、出掌、回身。身後的雲海無亮自己撞了上來,被那掌風掃出,跌在地上,嘴裡吐出了濃黑的血液。看著那收回第二擊的人,輕笑道:〃你一下你可以放心了。〃隨後閉上眼。
服毒自盡。
〃算你聰明。〃司水看著那濃墨一般的血液冷哼一聲轉身離開。
這樣也好免得他費手腳。至於逝水那種笨蛋就交給戀水他們去對付好了,要是連他都對付不了。戀水也到頭了。
洛水那隻狐狸不知上那裡去了,這一次回來,到不見他來參見,什麼事都是他的暗衛來報。
也許應該給他找點事忙一下,要不然查覺出子閒的話,那就不好打翻了,他可是不是其它的蠢傢伙。
要是知道子閒有那一手好廚藝,難保他不會天天死纏著子閒不放。
先下手為強吧!找個理由支開他,或許讓他代政不錯。不忙死他,也累死他,這樣他就沒時間來……。
就這樣辦吧!
打定主意的人加快步子往自己的冬宮而去。為著自己往後幸福生活打著小小的算盤。可曾想到那千防萬防的人,早就已經捷足先登一腳。
洛水覺得現在的日子是最幸福的,因為每天可以有好吃的;吃了玩,玩累了睡,睡了再吃。吃的當然是應子閒的佳餚,玩當然是玩彌月帝在子閒面前那敢怒不敢言的情形。
他這樣整天無所做為的閒著,讓他的侍衛洛藍都有點不服氣了,哪有人那樣的,一邊嫌人家(子閒)笨,一邊又纏著人家做好吃的,有時三更半夜的還催人起來弄吃的 。
這像話嗎。雖然,雖然有時他也會有那個衝動了,因為那個大胃王的主子把子閒弄的菜掃了一個乾淨。
真是太過份,好歹主僕一場自己吃菜,就連湯也不給人喝。
洛水正酒足菜飽的窩在椅子上,心裡計量著怎麼才能把應子閒這幾天正在弄的那罈子新酒給弄出來喝喝,傳聞他菊下樓的百果酒冷冽清口無比,前些天看到他正用其它花兒啊果兒的弄出一罈子色如淡金琥珀色的酒,雖然他站在邊上流口水,那一向心軟的笨傢伙,居然就是不給喝。還說了一大堆什麼,不是時候啊!等可以開的時候喝起來更好啊!
哼當他不知道嗎?這個笨蛋想把這罈子酒,送給那個彌月那個狐狸皇帝喝,要不然為什麼釀的醇酒的顏色是金色的,全世界也只有那個狐狸喜歡金色的。
哼!看我回去怎麼跟司水那個妖孽說。到時他們相爭,這罈子酒就進他的肚子吧!洛水更在美美的作著白日夢時,印在應子閒身上的魔法烙印,傳來了一陣陣波動。
偏殿中,應子閒剛沐浴完,披著一件袍子,坐在床擦著頭髮。原本虛掩的窗戶被開啟;他抬起頭張望了一下,又繼續著自己的動作。
但一柄利器居然不知何時,頂著他的脖子。
應子閒說不怕,這是假的,想他大好的公民,這一輩子可是沒有幹過什麼缺德的事?他輕輕的碰著那把劍,吞了一下口水。
小心的,輕輕的抬著這個從頭到腳被黑布包著的人。
“這位大哥,你是不是找錯人了?”身子則小心的退開一點。
“我只是一個廚子。”那把劍又近了幾分。
“真的,我只是一個廚子”應子閒覺得自己這幾天真的是很到黴啊!為什麼這幾天會這樣子啊!他記的他沒有做錯什麼事啊!
那個本來好像……不……真的很喜歡帶著他的彌月泠,這幾天對他的態度,可不是用冷冰冰來形容啊!原本一天四頓都會親自來偏殿吃菜。現在就讓其它人送過去。
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