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他,讓他包紮傷口。
就在這時,常融的身子痙攣了一下,但很快又不動了,眾人驚喜的表情立刻化為烏有。
盧氏也沉不住氣了,把義妁的手攥得緊緊的,臉上的表情異常憤怒,“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你說呀,不是說可以醒過來嗎?不是說可以救過來的嗎……”
義妁感到心中很悲涼,她已經盡了自己最大的努力。她無話可說,面對眾人的指責,她依然沒有放棄,依然在按壓常大人的膻中,可心裡卻快要哭出來了。就在這時,常融吐出了一口似乎憋了一輩子的氣,他醒過來了!常融感覺到有一雙溫柔而有力的手在不斷地給他乾涸的心田輸入一股股暖流。
義妁為其把了把脈,臉上終於露出了欣喜的笑容,“他醒了!他活過來了!他沒事了!”
義妁喜極而泣,滿臉淚花。
眾人都圍了過去,問候常大人,常大人恍恍惚惚地說道:“本官像是到鬼門關走了一回。”
眾人都釋然地笑了。
而這時,義妁早已悄悄地離去,帶著無比愉悅的心情和巨大的滿足感下了山。
第一章 真心痛(4)
許義妁,芳鄰二八,上郡槐里人士,母親早亡,與做大夫的父親許善友相依為命。
本應待字閨中,卻像個野丫頭一樣到處亂跑,跑的地方還不是一般姑娘喜歡去的市集,而是那些毒蟲野獸經常出沒的荒山野嶺,為的就是那些五花八門的藥草。為此,父親許善友頭疼不已,他不願女兒走一條與他一樣的路。雖然義妁從小就表現出對醫術的天賦和興趣,但他知道大夫不好當,好大夫更加難當。好幾次,當他被患者羞辱時,他都想過放棄行醫,其中的艱辛只有他自己知道。何況義妁是一名女子,要想成為一名大夫就更加不可能了。
許善友只希望女兒嫁一個好人家,安分守己,平平安安地度過一輩子。
說起來,義妁想當大夫的願望與父親脫不了干係。許善友醫術高明、醫德高尚,外表嚴厲、內心柔軟,對待病患就像對待自己的子女一樣,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