輩！”大牛很激動，他知道，機會近在眼前。儘管控制不住心中的激動，極度的壓抑著，生怕對方對自己的輕浮而有所不滿。但是這樣的劇烈情緒波動，又豈是那麼簡單就可以控制的。

“你想拜師？”

李大牛為之一愣，想不到對方居然如此直接。不過很快，心中興奮無比，喜形於色：“不錯！”儘管如此，還是三緘其口，不敢說些廢話。

“為了什麼？”

“報仇！”說道這，身上的殺機，都忍不住的爆發，顯然心中的仇恨，受到左塵的刺激，再難隨意控制。

“很好，看在你還算誠心，當初知道我僅是魔王也未臨陣反戈，我今天就把功法教於你，不過拜師就免了吧。”

李大牛心下一喜，但聽到之後的話，也不由的一愣。

“前輩，不，師父……”

看到李大牛緊張的樣子，左塵擺擺手：“你還是叫我前輩吧。我只是一名魔王，也沒資格，更沒時間收徒。既然你只是為了報仇，我可以把所知的最強功法教你。”

左塵不是心軟之人，更不是爛好人。相反，他很虛偽，同樣沒有什麼利益，一般都不會施以援手。李大牛如此性情，堅毅果敢，將來成就定然不凡。雖然在魔界，並不需要什麼幫手，更沒打算做別的什麼。但能投資這樣一個潛力股，以後說不定會有意想不到的好處。

何況，這些功法並不是自己的，完全從慕風那得來。說到底，也只是拾人牙慧、借花獻佛而已。至於李大牛以後到底會達到什麼樣的成就，就不是他所能預測的，一切也只能靠他自己。就算不行，那又何干。至於功法會否流轉出去，更是沒有多大關係了。反正這些功法，都是血煉門所用，並不是碎空訣。

“前輩，這！”李大牛實在有些為難，在他看來，跟隨著左塵才能夠讓他更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