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四分之一的男人當兵,四分之一的男人出家,四分之一的男人做人妖,剩下四分之一的老弱病殘裡湊個足球隊,還是個替補隊,居然也能替華國個五比一?!”
太白金星越說越激動:“老夫在海外開辦的一家博彩公司,為此賠了幾百億,不知道被這些踢假球的龜孫子撈了多少去了,哇了個擦的,若不是天庭有規定不準神仙開辦公司,我早就廢了他們這幫……”
聽到這裡,我有點詫異:“你說天庭不準神仙開辦公司,你自己怎麼又開了博彩公司?這不與組織紀律矛盾嗎?”
太白老兒一驚,語調拖長了起來:“我說什麼了?我什麼也沒說呀?什麼博彩公司,你說啥,我腫麼都聽不懂的呀?”
呦,開始耍無賴了。我可是老鼠呀,你跟一隻老鼠耍無賴?我會告訴你什麼才是無賴的jīng髓!
雖然我在教堂裡閉著眼睛,漆黑一片也看不到太白麵貌,但是我開始戳這個神仙的軟肋了:“老頭……哦老神仙,剛才的話我可是聽到了,你在這裡再否認也沒用。你要是不答應我的要求,從明天開始,我就到處去找道觀寺廟,什麼三清祖師啦釋迦牟尼啦關帝像啦,對了,還有玉帝廟,我跑到裡面去大聲喊,太白jīngjīng開設賭博公司!你猜,組織會怎麼對你?”
太白老兒再次沉默了片刻,才開口,這次聲音有些乾澀沙啞了:“是太白金星啦——別這樣子啦,規定是規定,大家都是體制內混口飯吃的,有門道的誰不都多開幾條財路?那你有什麼要求才不出去亂說?”
聽著太白略帶蒼老黯淡的聲音,我想想自己也太不地道了,拿人家的失言去威脅人家,既然神仙低了頭,我也不好意思老鼠大開口,就降低了條件:“那這樣,錢就算了,我現在身上的錢還夠花,沒有的話我自己會想辦法的。但是苟子期狗同學擁有法力是怎麼回事,你給他法力不能忽視我呀。你也說了我好歹是十二生肖之首,是帶頭大哥,沒有法力怎麼辦,我現在跟狗同學還住在一個寢室,萬一哪天他心情不好爬上我的床……”
太白興奮地開口:“哦這個你大可放心,苟子期xìng取向正常,對男人不敢興趣。”
我再也受不了了,怒道:“你這個神仙腦子裡整天想的什麼東西呀?我是說萬一狗同學把我吃掉了怎麼辦!”
太白訕笑了幾聲,掩飾尷尬,接著說:“給苟子期法力,因為那天晚上,是他先發現你的,所以獲得了半神法力,本來打算這部天書給他,既然你我有緣,就給你了。收好了!!!”
太白雖然全程嘻嘻哈哈沒個正經,但說到最後一句,語調卻是無比渾厚威嚴,一股無形威壓覆蓋全身,頓感壓力。我要不是剛和他嬉皮了許久,現在估計直接嚇得趴在地上磕頭了。
隨著最後一個字落音,我只覺得眼前金光一閃,一部厚厚的天書出現在我的意識裡,線裝本,繁體字,封面三個龍飛鳳舞的草書——《天道綱》
這本書光看外面就特牛逼的樣子,尼瑪賺翻了,擁有了神體法力,這錢還算個事麼?太白都能開博彩公司,我堂堂十二生肖之首的鼠神,就不能開一家公司搞房地產?
或者開一家米店,沒事躺在白花花香噴噴的大米上睡覺,那感覺……爽翻了!
意識黑暗中,我正要伸手去翻那部牛逼哄哄的天書,太白忽然急急忙忙說:“你要牢記,這部天書與你們十二生肖密切相關,你須得結合自身鑽研,才能參悟天書。苟子期先發現的你,才得到了法力獎勵,你也只有找到下一個生肖,才能獲得半神法力。當你參透了全書,也就是找齊十二個之後,就能打破束縛,恢復鼠神真身了。啊時間不早了,老夫還約了太上老君喝下午茶呢,先走一步。”
話音剛落,身邊一陣風起,腦中一輕,想來應該是太白走了。
我迫不及待翻開意識中的天書,扉頁映入眼裡第一句話就是“天之道,損有餘而補不足……”
“這句話怎麼好眼熟呀?我在哪裡看過……”
忽然,我想起來了,憤怒地嚷了起來:“太白老兒,給我回來!你拿九yīn真經糊弄我呀?你叫一隻老鼠去練九yīn白骨爪搞毛線?!”
我在意識裡大叫大嚷了半天都沒回應,看了看這本套著天書外殼的九yīn真經,真是鬱悶要命。接著我睜開眼睛,幸好這是在教堂裡,光線柔和,眼睛很快適應了過來。
此時那些大叔大媽們仍然在靜靜坐著,或祈禱,或看書,或與那位引導我的神父攀談,全程真的沒有一個人過來sāo擾我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