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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部分

離去,從來沒有太過逾矩的事情,這樣林婉兒才放下心來,內心深處甚至還莫名驕傲。

不曾想,今日這廝受了傷,反而卻起了色心!所以當林婉兒感覺自己地臀兒被那隻手揉了一揉,一時沒有反應過來,傻乎乎地睜著眼睛看著範閒足足有幾彈指的時間,看著範閒眼中的**越來越濃,才一聲輕呼醒過神來,滿臉帳的通紅,伸手去背後用力拔開對方的色爪。

範閒揉著那飽滿的臀尖,早已迷的神不守舍,怎肯放過,一側身便將她收進懷裡,右手受傷不便,那就…腳上,像只大號考拉熊一般纏著想掙扎的姑娘,低頭便向那檀唇上吻了過去。

一觸之下,盡是溼暖溫熱。

許久之後,兩個人才緩緩分開,範閒只覺心曠神怡,不知該如何言語,而林婉兒眼中也漸顯迷離之色,只是淚水朦然,竟是羞的險些哭了出來。範閒看著林婉兒地表情,一時呆住,不知該說什麼好,趕緊笑著解釋:“沒控制住,沒控制住。”

“你欺負人。”林婉兒抽泣起來,只是不敢驚動外面圓子裡的侍衛和樓下的老嬤嬤,所以聲音有些小。

“我哪裡有?”範閒大感冤枉,心想都已經快成夫妻了,親熱一下又如何?

似乎猜到少年郎在想什麼,林婉兒鼓

鼓著腮幫子說道:“還有幾個月。”

範閒壞壞笑著望著她。說道:“這多**咱倆都一起過了,又何必在意那些。”

林婉兒卻最怕這個說法,一聽他說出口,羞的不行。攥著拳頭便往他身上砸去,只是…砸到一半想到他身上有傷,只好委屈地收了回來。哪料得她這一轉身,卻不巧碰著某處不雅地之不雅狀,婉兒再是溫柔自持,也知道這是怎麼回事,再顧不得範閒的傷勢,猛地將他推離了床帷。

“早些回吧,身上還有傷呢。”林婉兒將臉埋在被窩裡,不敢看他。

範閒目光自然下滑。看著自己委屈說道:“那我明天再來看你。”

林婉兒將被窩拉下來一點點,露出那張可憐兮兮的臉蛋兒,求饒道:“你明天不是還有正事兒嗎?”

“啊。對了,後天書局開張。”範閒記了起來,監察院地人手還沒回京,這京裡總查不出什麼動靜,既然如此。便順手將該做的事情做了,正是磨刀不誤砍人功,這算得上是他的一點優秀品質?

他不忍再欺負這丫頭。只好推開窗準備離去。月光透了進來,照在床上,也照在了旁邊依舊熟睡的丫環身上,範閒忍不住偷笑了起來,不知道這個丫環天天睡地這麼好,不知道過幾日後會不會變得胖許多。

後一日書局開業,東川路上人頭攢動,連周遭的太學都出現了難得一見的逃學風潮,街畔樓中張燈結綵。一個方方正正的門臉全數用上好木材裹著,烏黑之中透著清亮,真是極有書香味的裝飾,只是無奈何,今兒來的人太多,竟是汗臭味替了書香味。

來的人倒有大半是來瞧範閒的,大家都很好奇入京不過一個多月的範府私生子,怎麼就能混的如此風生水起,更加好奇一個能文能武地貴族公子哥兒,怎麼想到來開書局了,這世上賺錢的買賣挺多,賣書,怎看也不是個好出路。

自從刺殺的事件之後,範閒對生活地看法有了許多的改變,所以這家書局也沒有隱藏在幕後,而是很光明正大地站了出來,承認了自己及兄弟,就是這家書局的東主。他還給書局起了個名字,叫做“澹泊書局”,又請世子爺回家讓那位靖王爺親筆寫了,這才做了個橫匾掛在了門口。

身旁的人多在懷疑,這書局的名字是什麼意思,範閒解釋道,這是澹泊以明志,其實“不煩不憂,澹泊不失”地意思,又丟擲諸葛的那句“非澹泊無以明志,非寧靜無以致遠”將眾人小震了一震,世子最初聽見這解釋,也是虎軀一震,以為范家小子是藉此向朝野上下眾人表白,表白自己不想插手任何事情,以示弱來換取安全。

其實只有範若若最瞭解自己的兄長,知道澹泊地意思,就是說??曾經漂泊在澹州。

眼看著四周的人越來越多,範閒的額頭上開始滴汗,對旁邊的葉掌櫃嘀咕道:“前兒說的廣告,效果未免也太好了些,怎麼今剛開張就湧了這麼多人來。”

葉掌櫃對廣告這兩個字卻不陌生,呵呵笑道:“聽說東家手裡拿著那位曹先生的書稿,六十八回之後,只有咱們獨家付印,僅憑這石頭記的名聲,便足夠吸引這麼多人。”他頓了一頓,呵呵笑道:“當然,大家主要是來看您,看看一位能夠殺死八品高手的少年詩家,是個什麼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