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在思思與四祺的問題上,他也挺犯難按理講,思思應該早就收入房中才對,他與思思自幼一路長大,感情也較一般主僕要深厚些只是要收思思,婉兒帶過來的大丫頭四祺也得收,這是婉兒堅持的事情!
每每念及此事,範閒便不免有些幸福地荒謬感十足的煩惱。
可是…他與思思或許還有些感情基礎,與四祺…娘咧,也就是當初夜探別院的時候,天天下迷香的交情,怎麼也很難想像和那丫頭在一張床上躺著去。
只是思思如今年紀也大了,再不做個決斷,將來只怕都不好嫁人。
看著林婉兒一臉迷糊模樣,範閒心疼地捏捏她的臉蛋兒,軟軟的手感極好。先不考慮這事兒,對她使了個眼色。婉兒會意,知道他們兄妹二人有些事情要講,於是起身離房。支開了在堂下服侍的下人們。
…
“知不知道我最欣賞你那一點?”範閒自己親手倒了杯茶給妹妹,笑著說道。
範若若微微偏著頭,白玉般地手掌一翻,輕巧無比地將頭上的髮簪取了下來,松活了一下頭皮,輕輕搖了搖頭,黑瀑般的秀水一下子瀉到了肩頭的白衣上。
她伸手指進茶杯裡蘸了些茶水,放在自己地眉心上揉了揉,苦惱說道:“哥哥,我都快愁死了。你不要再取笑我。”
蘸茶揉眉心以清神寧心,這是範閒的習慣性小動作,如今若若也養成了這個習慣。只是範閒喜歡冰涼的殘茶,而若若喜歡溫熱微燙的新鮮茶水,兄妹二人的差別不大。
“不是打趣你。”範閒嘆口氣說道:“妹妹你實在是很鎮定,像今天靖王府裡兩家大人說著親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