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以為,慶國不是他的久居之地?”
“這就是朕最感興趣的一點了。”北齊小皇帝笑了起來,“範閒他究竟是一個什麼樣的人呢?在南朝往上爬地過程中,卻就開始在尋找後路,難道他認為終有一天,他會和他家皇帝翻臉?實在是…有些說不清,道不明。”
他頓了頓,繼續說道:“還記得他送你回京那次嗎?”
司理理一怔,旋即想到那一路北上時的溫柔相處,馬車內的無限春光,面龐微熱,低下頭去,沒有回話。
北齊小皇帝哈哈大笑了起來,只是那笑聲中帶著些微酸意,他用手指抬起司理理地下頜,溫柔說道:“理理,朕…不喜歡你在朕的身邊,心裡還想著別的男人。”
司理理低著頭一言不發,紅唇含笑。
北齊小皇帝冷哼一聲,發現這妮子越來越不怕自己了,將手收了回來,說道:“你不是曾經說過,在北歸路上,範閒曾經給你解毒…既然如此,他也是救了你和朕的兩條性命。所以朕不明白,他為了一己私利與朕合作,那是後事,在此事之前,他似乎就不想朕死掉…加上先前所言後路一事。”
他的眉頭皺的極緊,百思不得其解。
“範閒…他到底有沒有當自己是個…慶國人?”
…
司理理緩緩抬起頭來,微笑望著一臉憂思的陛下,沒有說出範閒還在上京城的時候,就已經猜到了陛下不可能因為自己體內的毒而傷身。雖說她現在已經貴為皇妃,深受北齊小皇帝寵愛,加上幾人間又有些說不清道不明地關係,深在重宮…根本不在意來自南慶監察院的威脅,也不用接受範閒的遠端操控,但不知道為什麼,一想到南方那個年輕人可惡的溫柔笑容,司理理的心便溫柔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