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監察院,右手內庫…”二皇子微微譏諷說道:“如此大的權勢,想來也只有當年令堂曾經擁有過…所以,你現在提前開始怕了。”
範閒的面容再次僵了一下。
二皇子平靜說道:“你想過將來沒有?你今日究竟是為誰辛苦為誰忙?”他眼光微轉,看了三皇子一眼,笑道:“我皇室子弟,沒一個是好相與的,你自己也是其中一屬,當然明白其中道理。”
三皇子低著頭,根本不敢插話。範閒知道老二並不是在危言聳聽,只是他有自己的打算與計劃。
二皇子淡淡說道:“你是真的怕了…想一想你現在這孤臣快要往絕臣的路上走,日後不論是誰登基,這慶國怎麼容得下你?怎麼容得下監察院?”
範閒平靜聽著。二皇子繼續說道:“你之所以怕。是因為你是聰明人,你知道你如今權勢雖然滔天,卻只是浮雲而已,甚至及不上一張薄紙結實。”
二皇子嘆息著:“因為你手頭地一切權力。都是父皇給你的,只需要一道詔書,你就可以被貶下凡塵,永世不得翻身…父皇雖然寵愛你,但也不是沒有提防你,這幾年任何路子都由著你在闖,卻絕對不會讓你染指軍隊,其中深意,想來不用我提醒。”
最後二皇子總結道:“正因為你怕了,所以你要…自削權柄!”
…
大皇子喝了一口酒。冷漠地看著自己的兩個兄弟像兩隻鬥雞一樣說著話。
範閒沉默了很久,沒有接二皇子這句話,只是輕聲說道:“權力本是浮雲。這天下何曾有過不敗的將軍,不滅地大族?殿下是皇子,心在天下,我卻只是臣子,我要保我自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