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不會在意什麼,加之久在江南,似這等享受也是慣了。看著京中這些大人物的讚歎之意,不由唇角微翹,笑了起來,心想京都居大不易,可惜享受卻是遠不及江南。
宴起,姑娘們安靜無語,開始為各桌上的客人佈菜斟酒,雖說這兩天經過了特訓,但猛一睜眼,便看見了大慶朝這麼多大人物。姑娘們地心中依然止不住地有些緊張,紅潤的雙唇抿的緊緊的。
這座上地皇子、官員都曾在***場中打過滾,只是忽然這麼多人聚在一個廳裡。實在是有些叫人不知所措。
其實座上客並不多,約摸十餘人,每人身邊坐著位姑娘,身後跪坐著一位親隨,卻也將花廳裡佔的有些滿了。
服侍範閒的不是旁人。正是抱月樓的掌櫃,桑文桑姑娘。
今天這種場合,自然不好意思一開場便喝三說四。酒令連連,摸乳撫臀,尤其是薛清和樞密院的兩位副使在此,年輕貴公子們都還有些自矜身份,場間一時有些安靜,有些沉悶,只是談著朝廷裡的一些閒散笑話,比如舒大學士昨個兒又醉倒在雪街之上云云。
反正舒蕪性情疏朗,不在意晚輩們如何取笑。
沒有人敢拿這幾位皇子和範閒說笑話。尤其是範閒,所有人都還在猜測今兒這頓的真實目的到底是什麼。
一片尷尬之中,薛清自顧自飲著酒,捉著身旁姑娘的小手玩弄著,這位大人頓時脫了官場之氣,多了幾絲中年浪子的感覺,看來當年地書閣學士也沒少與紅樓骷髏們作戰。
二皇子淺淺飲了一口,望著對面的範閒微微一笑,說道:“安之啊,一年沒來抱月樓,發現這樓裡的姑娘比以往倒是漂亮了不少。”
…
場間氣氛頓時為之一鬆,範閒與二皇子,總得有個人開頭說話才是。
“扯淡。”範閒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