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安靜了這樣久。
四顧劍轉身,很直接地對著眾人身後,那間古舊廟宇的門口提劍一禮,沉默半晌後說道:“實在是想不明白,這些人世間的破事兒,你來湊什麼熱鬧?”
被四顧劍眼光看到了那些官員祭祀們驚恐不已,趕緊避開,生怕被目光觸及。如此一來,順著四顧劍望過去的目光,人們分開了一條道路,露出了最後方古舊小廟地黑色木門。
以及門外穿著一身黑衣,似乎與這座廟宇已經融為一體的五竹。
四顧劍的目光像兩把劍一樣穿透空氣,落在五竹那張乾淨地面龐和那抹似乎永不會沾染灰塵的黑布上。
然而五竹無動於衷,沒有任何反應。
四顧劍嘆了一口氣。
…
在這個時候,慶帝又笑了起來,只是此時的笑聲卻自如了起來:“閣下來得,老五為何來不得?”
皇帝斂了笑容,冷冷地看著四顧劍。
葉流雲苦笑著搖了搖頭,對四顧劍說道:“圍山的時候,範閒在山上…他自然也來了。”
四顧劍一愣,這位大宗師哪裡關心過圍山時的具體過程,但愣了半晌後,他忽然破口大罵了起來,全然不顧一絲大宗師的氣勢與體面,一連串竟然是罵了足足數息時辰,將所有能想到汙言穢語都罵了出來!
“***…雲之瀾和燕小乙這兩個蠢貨!把那個小白臉圍在山上幹什麼?”四顧劍氣喘吁吁罵道:“這是要陰死老子?”
他忽然神情一凜,寒寒看著慶國皇帝,嘲笑說道:“帶著範閒上山,便找著這麼一個好幫手…難怪你一點不怕…看來先前說錯了,治國行軍我不如你,壓榨自己的子女親人,這種本事,我更不如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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