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面前,**裸地說:我有能力殺死任何想殺死的人,我就是在威脅你們。
這是一種極其流氓的恐怖主義做法,威逼太后和太子暫時不要亂動,不要動范家,不要動天牢裡的那數十名大臣,不然若真的亂動了,到底誰能殺死誰?
從某種角度說,範閒這種激化矛盾的手法,極有可能是個愚蠢的選擇。因為宮裡的人們怎麼會被一位大臣威脅?太后如果真的玩招雞飛蛋打,兩敗俱傷,引兵入京,範閒能怎麼辦?監察院只能在黑暗中發揮魔力,一旦遇著真正強大的軍隊,依然只有退避三舍。
可妙就妙在。不知為何。太后和太子暫時選擇了沉默。沒有進行最強悍地反擊。
…
緊隨地兩日。長公主一方地勢力集合了起來,依然在京都地大街小巷裡。努力捕捉著範閒的蹤跡,如此強大地行動力。到末了卻只是破壞了監察院的幾個暗椿。殺死了六處七名劍手,卻依然沒有捉到範閒。
京都府與城中地部分守備師常駐人員。在第一時間內便包圍了言府。但殺入府後,卻只抓住了言府中地一些下人。沒有抓到言若海。甚至連那位沈大小姐的影子也沒有看到。更不用說那位幫助範閒在京都暗裡聯絡監察院舊部地小言大人。
大軍尚未進京。那方地勢力只能遠遠將天河大道旁的方正建築圍著。監視著。卻不敢也沒有能力殺入監察院地本部。他們只是確保範閒和言冰雲沒有辦法進入監察院。
對於靖王府地包圍監視也加緊了。卻無人敢領兵進府。因為誰都怕潛伏在黑夜中範閒地雙眼。
只是一夜。監察院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