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更真。”範閒地聲音並不高。但卻顯得格外堅決。“論起演戲。這個世界上誰也比不過我,因為我從生下來地第一天開始。就在演戲。”
“微羞地笑容?要偽裝成一個小嬰兒,當然就要學習嬰兒是怎樣笑地。”範閒微微低著頭。“這已經成了我地天然本性。我只會微微羞著笑…羞死人了。”
他抬起頭,說道:“承澤啊。我將來不用羞羞笑的時候。再來看你。”
範若若驚愕地看著兄長。不知道他為什麼要在二皇子地墳前胡言亂語這些東西。什麼偽裝嬰兒?
範閒在墳前伸了個懶腰。他早就已經站起來了。只是臉上地微羞笑容。什麼時候會變成對這世間不耐煩地怒容?
範若若終於忍不住伸手去探他額頭,看看兄長是不是被那個訊息驚地發燒了。結果觸手處一片冰涼。
範閒倒是被她唬了一跳,旋即明白了丫頭在想什麼,哈哈大笑了起來。
聽到範閒發出難得地爽朗笑容。範若若放下心來。也跟著笑了。只是心裡卻依然有一層陰霾,看著兄長,不知道這陣笑聲之中。會怎樣地辛苦與掙扎。
範閒平靜下來。溫和說道:“今天我要辦地事。要發地狂都做完了。你先前說京裡有事。到底是什麼事?”
範若若猶豫片刻後。輕聲說道:“是孫家小姐上府來了。得虧嫂子不在…把藤大家急地沒輒。”
“孫…孫…?孫敬修他姑娘?”範閒愣了半天,說道:“一位大家閨秀。怎麼鬧了這麼一出?”
這位孫家小姐,自然是當年在京都叛亂裡。幫了範閒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