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來自幽冥地惡魔,忽然行走於陽光之下,他根本說不出來什麼,咽喉裡只是發著可憐地嗚嗚之聲。
範閒的雙眼毫無表情,冷漠地看著他問道:“聽聞這一個月裡,大理寺在你地授意下,對我的屬下用刑用地不少。我有三個屬下在獄中被你折磨而死?”
大理寺副卿忽然大叫一聲,像兔子一樣地反身就跑,看勢頭,這位大人準備翻過欄杆,哪怕摔成重傷,也要從這新風館裡跑出去。
然而範閒既然已經開始動手,怎麼可能讓他跑掉。只聽得一陣風聲拂過新風館的樓閣,再聽到啪的一聲脆響,碰的一聲悶響,大理寺副卿的頸椎就在此斷裂,頭顱也被慘慘地拍進了硬梨花木的桌面之中。
血水順著桌面開始向地下流淌,兩具朝廷大員的屍體頭顱就這樣鍥進了桌面,再也難以脫離,他們的屍體半跪於地,穿著厚靴的腳尖處還在抽搐著,場景看上去十分恐怖。
當街立殺兩人。新風館內一片鬼哭神嚎,範閒卻是面色不變,轉過身去。新風館地一名夥計不知何時神不知鬼不覺地來到了眾人身後,遞過去了一條熱騰騰的毛巾。
範閒接過毛巾仔細地擦了擦手,有些厭惡地將毛巾扔到了地上,牽起大寶的手往樓下走去,對那個夥計說道:“可以開始了。”
從範閒走到這張桌旁,到他用最殘酷的手段殺死兩位朝廷大員,再到他下樓